柳逸寒,他身披銀白色盔甲,頭戴銀白頭盔,修長白皙的手握住那長長的長槍。坐在那黑色的戰馬上,臉上透著一絲的不屑,明亮的雙眼中透射著刺人入骨的煞氣。
大風掀起他們各自的大旗,地上的黃沙飛舞著。但他們仍舊和之前一樣,沒有一絲影響。
柳逸寒揮舞起長槍,雙腳輕輕擊打馬的兩側,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冰山一樣。迅速向鍾子墨衝去。鍾子墨揮舞起雙劍,也向柳逸寒衝了過去。柳逸寒長槍往鍾子墨胸前一刺,鍾子墨矯健的側過身,一個完美的躲閃。鍾子墨揮起雙劍往柳逸寒麵前用力一掃,柳逸寒迅速彎下小蠻腰,雙臂張開,又迅速起來,握住長槍往鍾子墨麵前一掃,鍾子墨迅速把劍豎立起來,那麼一擋!柳逸寒與鍾子墨堅持著,突然柳逸寒眼睛一掃看到了破綻,柳逸寒拿著長槍沿著鍾子墨劍的側麵,往下快速一滑,滑到了鍾子墨馬的側麵,揚起長槍那麼一拍。鍾子墨的馬突然受驚,鍾子墨跌落下馬。柳逸寒不想占任何便宜,從馬上跳了下來。修長的長槍迅速利落的往鍾子墨胸前刺去,鍾子墨立馬單手拍地,迅速從地上縱起,空中翻滾360度。單腳著地。
“住手!”司徒芸大聲喊道。
“芸兒,你保護好自己。”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便又爭鋒相對。
司徒芸騎上馬,揚長而去。
柳逸寒和鍾子墨依舊在決鬥著。
司徒芸來到附近的尼姑庵,氣衝衝的走了進去。
“你們的住持是誰啊?”司徒芸開口問道。
“阿彌陀佛,施主有何事找我?”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尼姑問道。
“我要當尼姑!”司徒芸字字鏗鏘有力的說道。
尼姑猛地抬起頭,望著司徒芸,一臉不相信的問道:“施主莫不是在說笑?”
“我沒說笑,我要出家做尼姑!”司徒芸再次強調了一遍。
“施主為何要出家?”尼姑緩緩問道。
“因為我與佛有緣!”司徒芸隨口說了一句。
“施主既然如此,那麼請進來吧,明天貧尼將會為你梯度。”尼姑緩緩說道。
“嗯,好,我先在這裏住下了。”司徒芸淡淡的說道。
鍾子墨和柳逸寒打得不分上下,兩人滿頭大汗。
柳逸寒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喘著氣,抬起頭,望著對麵的鍾子墨。
鍾子墨同樣是大汗淋漓,嘴巴張著,快速喘著氣。
“你,還不肯放手嗎!”柳逸寒壓低了聲音,緩緩說道。
鍾子墨抬起頭,撇了柳逸寒一眼,答道:“讓我放手,休想!”說完,又將插在地上的劍,拔了出來,向柳逸寒衝去。
柳逸寒拿長槍一擋,兩人背靠背。
柳逸寒在鍾子墨耳邊輕聲道:“芸兒,我是不會讓你帶走的。”
“恐怕,容不得你不答應!”鍾子墨冷冷的答道。
突然,有人喊道:“不好了,司姑娘不見了。”
柳逸寒和鍾子墨將目光望向聲源。
“什麼!芸兒不見了!”柳逸寒大怒。
“飯桶,還不去找,找不到,朕就廢了你們!”柳逸寒罵道。
“就會責備下屬,芸兒還不是因為你才走的!”鍾子墨冷冷丟下這句話,騎上馬,揚長而去。
夜晚,燭火繚繞,柳逸寒拚命查找著司徒芸。
“啟稟皇上,沒有找到司姑娘。”侍衛領頭的將領說道。
柳逸寒舉起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嘴裏大聲指責道:“混賬東西!這種事也辦不好。”
“你們接著給我去找,找不到,提頭來見!”柳逸寒壓製著怒火,冷冷的說道。
柳逸寒帶著一隊人馬,來到了尼姑庵,剛剛走過,突然發現了什麼。
柳逸寒順著門縫,看到了一匹熟悉的馬。
“那不是紅熾嗎!莫非,芸兒是騎著紅熾出來的。”柳逸寒細細念道。
“來人,給我到尼姑庵裏搜!”柳逸寒淡淡地說道。
立馬,一隊人馬,開始狂敲寺門。
“誰啊?”一個尼姑將寺門緩緩打開。
侍衛立馬衝了進去。
“喂,你們幹嘛,這裏是佛門清淨之地,不許胡來!”尼姑大聲責備道。
“給我把寺裏所有的尼姑都給我抓起來!”柳逸寒冷冷地說道。
“喂,你幹嘛!”尼姑一臉茫然,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
不一會,寬大的庭院裏,便站滿了人。
“我問你們,誰叫司徒芸,是司徒芸的給我站出來。”柳逸寒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