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不安分的在司徒芸纖細的腰間遊動。一把抱起司徒芸向大床緩緩走去。
輕輕的將司徒芸放在床上,一把將她欺壓在自己身下,瘋狂的吻著司徒芸頸項和鎖骨。一點點解開司徒芸的衣服;突然,司徒芸用白皙的手,堵住了柳逸寒那張貪婪的嘴。
“怎麼?”柳逸寒望著眼前美豔四射的司徒芸問道。
“這幾天你就忍一忍,我來紅了,明天你就不用忍了。”司徒芸淡淡地說道。-
柳逸寒有些失落,小聲嘀咕道:“來的真不是時候!”
司徒芸沒好氣的丟給柳逸寒一個白眼:“那東西又不聽你的話。”
“要是聽我的話,我希望它一輩子不要來!”柳逸寒一臉壞笑。
“想的到挺美!”司徒芸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推了推柳逸寒的腦袋。
柳逸寒退掉一層又一層的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膚和結實的腹肌。
慢慢躺在司徒芸的身邊,一隻手緊緊摟著司徒芸,兩人肌膚相貼。
“還不睡啊!”柳逸寒一臉溫柔的望著身旁的司徒芸。
司徒芸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柳逸寒說道:“你不也是一樣!”
柳逸寒淺淺一笑:“睡覺啦!”
司徒芸乖乖的閉上了雙眼,緩緩入睡。
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照耀著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銀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發花。
司徒芸睜開朦朧的雙眼,柳逸寒一臉安逸的睡在她的身旁,頸項下的手,被她整整壓了一夜。望著他熟睡的臉,司徒芸的老毛病又犯了。她躡手躡腳的走下床,來到附近不遠的書桌邊上,拿起毛筆,輕輕沾了點墨。一臉壞笑的來到柳逸寒身旁。拿起毛筆,在柳逸寒的鼻下,畫了兩撇。
司徒芸看著柳逸寒,咯吱咯吱的大笑了起來,實在憋不住了。
柳逸寒被在一旁的司徒芸給吵醒了。睜開沉重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她露出來的一排牙齒白得像剛剛去了皮的杏仁。
“芸兒,笑什麼呢?”柳逸寒一頭霧水,大清早的有什麼事這麼好笑。
“沒什麼,沒什麼。”司徒芸一不小心將拿在手上的毛筆顯露了出來。
柳逸寒看著司徒芸手中的毛筆,愣了幾秒,突然抬起頭,疾步向梳妝台走去。
司徒芸緊緊跟了過去。
柳逸寒看到古銅鏡裏的自己後,滿頭黑線,一臉冰冷。緩緩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司徒芸說道:“你居然敢這麼戲弄我!”
司徒芸連忙搖頭:“下次不幹這種壞事,饒過我吧!”說著,司徒芸伸出纖長的手,扯
著柳逸寒的褲子,撒嬌道。
柳逸寒緩緩走近司徒芸,伸出手,給了司徒芸一個響響的“栗子”。
“很痛耶!”司徒芸用手輕輕揉著自己被柳逸寒打的腦門,時不時甩給柳逸寒幾個白眼。
柳逸寒笑了笑:“叫你這麼貪玩。”
“皇上該上朝了。”一位公公緩緩走了進來,看到柳逸寒的臉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司徒芸也在一旁偷著笑。
柳逸寒瞪了司徒芸幾眼,司徒芸隻能強忍著笑。
公公緩緩退下。
“你呀!還好意思笑。”柳逸寒望著司徒芸大聲說道。
“算了算了,來把臉上東西先洗了。”司徒芸來到窗邊,拿起侍女們早已準備好的洗臉水,將毛巾沾濕,搓了搓,然後擰幹後,遞給一旁的柳逸寒。
柳逸寒接過司徒芸手中的毛巾,開始將自己臉上的兩撇胡子,慢慢抹去。
“你呀!朕去上朝了,你好好待著,下朝了,我就立馬過來。”柳逸寒一臉憐愛的說道。
“你放心去吧!”司徒芸笑著目送著柳逸寒離去。
柳逸寒匆匆來到朝上,文武百官議論紛紛。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啟稟皇上,最近揚州出了點事,鬧蝗災鬧得很是嚴重,百姓顆粒無收,民不聊生啊!”大臣感歎道。
“那就打開國庫糧倉,給揚州運送過去啊!”柳逸寒答道。
“可是國庫糧食已經不夠了。”大臣顫顫巍巍的說道。
“這.......”這倒把柳逸寒難住了。
“這是,朕不想辦法的,今天先退朝吧!”柳逸寒一臉為難。
退了朝,柳逸寒向華羽宮走去。
司徒芸見柳逸寒走了進來,上前迎接。
“皇上,你怎麼了?”司徒芸看出了柳逸寒有些不對勁。
“揚州鬧災荒,可是國庫糧食不夠,這可如何是好?”柳逸寒雙眉緊鎖。
“皇上,要多少糧食啊?”司徒芸問道。
“大約要五千擔。”
“多少錢一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