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現在知道了,可惜晚了,剛剛那四千兩是我心情好的時候,現在我心情很不好,除非你分文不取,將米莊送給我,我心情也許能好點。”司徒芸這人隻要不腹黑起來就來,要是真的腹黑起來,比任何人都狠。
白明楚看了看眼前的司徒芸和剛剛在米店那個遞給他絲帕的司徒芸一對比,這差距,判若兩人。
眼前的她,冷血,給人一種壓迫感,剛剛的她,溫柔可人,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司老板我答應便是,答應便是。”黃麻子假裝妥協。
“嗬嗬,黃老板不是我不相信你,隻是,這個世道就是如此。”說完,司徒芸將一顆黑乎乎的東西塞到黃麻子的嘴裏。
黃麻子想要吐出來,可是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黃老板不要擔心,那隻是個蟲卵,過一會,它會從卵裏麵爬出來,放心不會有些危害,隻是,它最討厭聽我吹口哨,我一吹它就會四處咬東西,咬你的腸子,咬你的肝,咬你的肺,咬你的心。”司徒芸字字鏗鏘有力的說道。
黃麻子這下心裏徹底被司徒芸的話嚇得都快“死機”了。
“要不,我先示範一下。”說完,司徒芸便開始吹起了口哨,立馬黃麻子的臉就扭成了一團,捂著自己的肚子,一臉難受。
“黃老板,不知這滋味如何?”司徒芸笑著說道。
“司老板,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要再吹了。”黃麻子跪在地上哀求道。
“哎,說的什麼話,你隻要把米莊送給我,這一切就好辦了。”司徒芸笑著說道。
“來人,來人,去拿米莊的地契過來。”黃麻子沒好氣的說道。
立馬,管家就把米莊的地契拿了過來。
“司老板,請你笑納。”說完,黃麻子笑眯眯的將地契遞給了司徒芸,他再也不敢小瞧眼前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簡直比任何人都可怕。
“這還差不多,那麼我也不多留了,司某我就告辭了。”司徒芸拿著地契,帶著白明楚緩緩離去。
路上,白明楚,一直望著司徒芸。
司徒芸扭過頭望著白明楚,一臉奇怪的問道:“你幹嘛來看著我!”
“司姑娘,到底哪個是你啊?”白明楚懦懦的問道。
“嗬嗬,你想說什麼啊!”司徒芸淺淺一笑。
那一笑,徹底迷倒了白明楚,眼前這個她,那麼單純,天真,是那麼的想讓人伸出手,將她摟在懷裏,好好的保護她。
“喂,你發什麼呆啊?”司徒芸望著白明楚淡淡地問道。
“對了,司姑娘,你剛剛給黃麻子吃的是什麼啊?真的是蟲卵嗎?”白明楚望著司徒芸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還真相信我給他吃的是蟲卵啊!我給他吃的不過是剛剛在路上摘的白果。”
“那為何,你吹口哨,他會肚子疼啊?”白明楚還是不太明白。
“那隻是心理反應,他心裏想的是吃下去的是蟲卵,肚子裏有蟲子,那麼即使沒有,他也會感覺有的。”司徒芸將其中的奧秘講給白明楚聽。
“哦。”白明楚覺得司徒芸簡直聰明絕頂,連這個都能想的出來。
回到米店,司徒芸將五千兩遞給白明楚。
“你去那這個找你家少爺,先將他救出來。”司徒芸淡淡地說道。
“謝謝,司姑娘。”說完,白明楚拿著錢,向賭坊走去。
司徒芸悠閑悠閑的回到了龍鳳九天。
“司姑娘,你回來了,店麵看的怎麼樣了?”小慕急忙問道。
“你說呢,還沒呢,不過倒是買了個米莊和個米店。”司徒芸坐在凳子上,喝著碧螺春。
“司姑娘,你買米莊幹嘛?”小慕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打算再開幾家米店。”司徒芸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可是,你會開米店嗎?”小慕有些不放心繼續問道。
“這個你無須擔心,有人會幫我打理的。”司徒芸自信滿滿的說道。
“誰啊?”小慕望著司徒芸問道。
“白明楚。以後你就知道了。沒事,我先睡去了。”司徒芸伸了個懶腰,便回房去了。
白明楚來到賭坊,拿五千兩救回了他們家少爺。
白明楚口中的少爺回到米店,便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明楚,把這幾天賺的全部給我拿來,我就不相信我會把把都輸。”男子絲毫不知道自己錯了。
“少爺,這米店已經不是你家的了。”白明楚無奈的說道。
“什麼!不是我家的,你他嗎放屁,不是我家的是誰家的!”男子一臉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