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潼裝模作樣地掏掏衣兜,又掏掏褲兜,拿出一張票子:“這個行不?”何暮天以為是支票,大喜過望。接過一看,差點被氣死——竟是一張綠色的人民幣!而且還是淺綠色!
許潼沒等何暮天反應過來,就悠悠哉哉地說:“第一,我不想對付白狼,也不知道什麼白狼;第二,我也不知道什麼何氏集團,萬一是騙子集團咋辦;第三,我現在身上隻有這麼點兒錢,要不要看你了。”
何暮天身後的五個人的頭兒拉拉他說:“何少爺,我看這個小丫頭不簡單,雖然是咱們來這裏找她,可咱們沒有主動權,隻有被動權。也就是說——你被她耍了!”
何暮天仔細一想,也是,自己好像從來這裏就是被許潼耍了,尤其是剛才,許潼說話的語氣簡直就是把他,何氏集團的太子爺何暮天,當做一個要飯的!
士可殺不可辱!何暮天一把將那一塊錢撕掉,咬牙切齒地說:“許潼,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今天,你就隻有兩個選擇,一,與何氏集團為敵;二,與何氏集團共同與白狼為敵!你自己看著辦吧!”
錢海濤從樹叢後跳了出來:“老大,答應吧。我看這何氏集團挺好的,抱上這個大腿幹掉白狼是很容易的。”許潼輕哼了一聲:“你以為它們是這麼想的嗎?一看何暮天的氣勢,就不是公家派他來的——也就是說,他來咱們這要錢,就是想耍我!如果有他爸的指令,他就不會以這種形式要錢,也不會是他來要錢。如果咱們給了,那麼那點兒錢就打水漂了;如果咱不給,再把他‘羞辱’一頓,你覺得他有地方去告狀嗎?”
錢海濤這才恍然大悟,衝許潼比比大拇指,有跳回樹叢後。
“怎麼,想好了嗎?”何暮天看著似乎把他淡忘的許潼,插了一句話。許潼裝作驚奇地看了何暮天一眼:“喲,何大少爺還在啊!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呢!”
何暮天疑惑道:“你……什麼意思?”他身後的那個人又拉拉他:“太子爺,她這是下的逐客令!”何暮天一想也是,就把一肚子的火發泄到剛剛拉他的那個人身上:“你給我閉嘴!還有,明天你不用再來何氏集團上班了!”
那個人楞了一下,狗咬呂洞賓啊!“不來就不來!你以為我不去何氏集團會餓死嗎!”說著怒氣衝衝的走開了。
許潼看完窩裏鬥後,發話了:“等等,你別走,又不你來我這兒吧?”那個人轉過身問道:“為什麼?”
許潼淡淡地說:“因為你忠誠,頭腦思維敏捷,反應快,敢於進諫,像你這樣的,在古代應該是個‘諫臣’。而且有骨氣。反正你完全可以考慮來我這兒,我不逼你。”那個人見千裏馬終於遇上了伯樂,欣喜的點點頭。
這邊何暮天卻差點被氣死,在他麵前挖牆腳,這不是明擺著的打臉嗎?而且還說了那麼多優點,這不擺明了羞辱他,甚至何氏集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