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來,窗戶的縫隙中的空氣與窗框進行磨擦產生了一種北風呼嘯的聲音,秋毫關掉鬧鍾,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了。‘昨天在竹簡上看到的文字我一點都不認識,或許是遠古時期的先人記載的’,秋毫想,‘可是我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真是奇怪。他決定今天還要去博物館看一看。明天就去找個工作,哪怕是當力工也無所謂,賴在家裏吃父母的飯時間長了會被笑話,自己倒沒事,怕的是父母會被別人笑話。
博物館其實很豪華,是那種國家級的博物館,裏麵的文物可以說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見不到。但是秋毫還是隻對那個真空玻璃管裏的竹簡感興趣,而他自己有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那裏總是藏著什麼秘密,或者隻是似曾相似,一見如故。正看得出神,後邊一個上了年紀的打掃衛生的大媽把拖布送到了秋毫腳下,秋毫趕緊躲開了。
然後秋毫離開了博物館,回到了家裏。打開電腦,再一次搜索了竹簡的來曆,結果和以往一樣。出現了很多條消息。可就是沒有關於臨陵市博物館竹簡的相關消息。
第二天一早,秋毫根據一個叔叔家的哥的介紹來到了一個建築工地上找一個姓王的包工頭請求一份工作。
“你是哪來的?”包工頭問。
“我是秋峰的弟弟,他讓我來找你,大哥,你看我可以在這裏找個活幹嗎?麻煩您啦!”
“行,行吧,我看看那個位置少人把你塞進去。”包工頭說。
“我也沒啥經驗,請您多多指教啊,我大概做什麼呢。”秋毫問包工頭。
“兄弟你別忙著幹活,咱倆先聊聊被,聽你哥說他有個弟弟是帝國工程大學畢業的,說的就是你嗎?”包工頭盡量隱藏著渴望求知和略帶嘲諷的神情。
“是啊,就是我,我也是剛剛畢業才兩個月。”秋毫說。
“哦,那讓你來這裏真是浪費人才啦,我想想給你找個什麼樣的活幹呀。”包工頭說:“這樣吧,等我找到到給你打電話。你先回去!”
“那行,那我先回去了哥,有活了聯係我,謝謝啊!”秋毫離開了工地,背後包工頭在和幾個建築工人談論著什麼,好像自己剛才取得了很大的成就的樣子。秋毫感到腳趾上作戰者的標記在發燙。
時間很快過去了三年零三個月,已經到了1035年,也就是履禾誕生的第1035年。履禾是北方的神靈,傳說他帶領著生活在篇計大陸上的人度過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劫難,後來這些人便成了偏計大陸上的人類的主先。
秋毫在工地上已經工作了三年零兩個月,並且在三個月前晉升為工程師,負責帝國大廈一期的地下室設計和監督。三年的工作讓秋毫的籌碼增加了5個,所以他現在有29個了。照這個速度繼續下去,他可以在64歲退休前拿到220個籌碼,他的後代就可以到謀攻篇去工作了,也就是成為一名謀攻者。盡管秋毫不懂得謀攻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但他懂得謀攻者有了看部分書籍的權利。回想起大學五年的經曆,秋毫的記憶裏隻有關於等級製度細則的一次次的背誦和無休止的跑步與軍事訓練,接觸到的書隻有一本,或者說隻有一頁,那就是等級製度細則十不準與十不得。唯一的樂趣就是在每周的周末在寢室裏和同學們玩各種棋牌遊戲。所以,秋毫最大的夢想就是看一本真正的書。哪怕是看一本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