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四人,全部是一身黑色西裝,為首一人走到門前,向迎出來的楊景升幾人亮了一下自己的證件。隨後,在楊景升的陪同下向研究室走去。
楊偉運足目力,仔細打量,隻見這幾人也和普通人差不多,隻是在丹田部位有一絲微弱能量在緩緩流動。楊偉恍然大悟,這就是以前覺得非常神秘的內力了。
在楊偉的注視下,四人中分出兩人抬著斧頭走出研究室。在將斧頭放到後備廂時,異變突生,隻見從街道拐角處,衝出一輛寶馬,迅速衝到紅旗車前嘎然而止。
從車上跳下三個金發碧眼的白種人,這時四個特種部門人員已經掏出手槍指向三人,這三人卻絲毫沒有被槍指著的自覺。
為首的白種人用蹩腳的中國話道:“我們不想傷人,隻是拿回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說著,指了指後備廂裏的那把斧頭。
“這丫簡直太不要臉了”楊偉在一邊腹誹,正要上去駁斥幾句。
這幾個黑西裝已經同時開了槍,隻聽“呯呯”之聲大作。楊景升幾人見勢不妙,急忙竄到了樓裏,免得殃及池魚,好在這兩方人馬都沒有在意他們。
子彈射來,白種人為首的大漢卻是沒什麼動作,子彈射中他的身體,隻聽一片金屬撞擊聲響起,子彈絲毫傷不了他的一根毫發。
他身後瘦弱的白種人卻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出現的時候已經在這四個黑西裝的身後。隻見他一抬手,手中出現了一柄匕首,瞬間沒入了身前一人的脖頸。
另一個白種人卻也是一動也不動,當子彈射到他身前時,卻全部停了下來,他身前密密麻麻全是一片子彈,一揮手,子彈才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脆響。
這幾個黑西裝見勢不妙,都是扔掉手槍,運起內家功力,準備拚命。他們哪想到自己卻根本沒有拚命的本錢。
為首的大漢隻是一拳,一名黑西裝已經來了一個透心涼,大漢從黑西裝胸口的大洞中抽出,甩了甩手上的血跡。
另兩個黑西裝被另一個白種人一瞪,瞬間就無法有任何動作,被他們身後那瘦弱的白種人一匕首一個了帳。
楊偉看到這裏再也無法看下去了,要是斧頭落到白種人手裏還不是最壞的情況,怕就怕落在魂族手中,那順著斧頭找到盤古的空間坐標在魂族眼裏可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這兒,用意念控製金色能量運行到腳下,身形一縱,直撲斧頭而去。手剛握上斧柄的瞬間,就感到空間一下子凝固了。他就像是一個琥珀裏的小蟲子,動都無法動了。
他現在終於明白了最後兩個黑西裝的感覺,心中升起一種無助感,這就要死了嗎?
隻見那大漢舉起拳頭,一拳向著楊偉的胸口擊出。楊偉隻能將金色能量凝聚在胸口一點,隻聽“砰”地一聲悶響,楊偉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
胸口瞬間塌陷了下去,也不知肋骨斷了多少根,飛出去足有一丈遠。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著血,手上兀自還攥著那把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