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楊偉的大軍加上浩浩蕩蕩的俘虜已經快要抵達宛城了,楊偉在離開長社的時候,就已經派出了信使回洛陽,信上詳述了長社之戰的全部過程,對於袁紹之事並沒有加油添醋,隻是如實的寫出了事實。
對於俘虜的處置也如實的稟報了上去,並向洛陽催糧催餉催兵器,現在的人數可比出發時多出了六倍有餘,出發時帶的糧食隻夠他們到達宛城的,後麵還要靠朝庭再撥付過來,至於兵器,雖然陣亡的將士生前使用的可以裝備一部分,但是缺口還很大,鎧甲楊偉沒要,朝庭估計也沒有這麼多鎧甲的存貨,裝備這些西園軍已經把朝庭掏空了。
楊偉隻在大軍即將分道揚鑣的時候,見了朱儁一麵,朱儁是個很嚴肅的人,姓格有些內向,不太像是一名武將,楊偉印象裏的武將都是豪爽之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粗漢子,現在卻是有些狐疑了起來,難道自己心中也像電視劇一樣臉譜化了嗎?
他看到的三名中郎將,隻有皇甫嵩屬於粗豪的姓格,朱儁和盧植都不太像是他心目中的武將形像。他也終於見到了孫堅,孫堅倒是完全符合他心目中的印象,隻是見到楊偉的時候,顯得有些拘謹。這也怪不得孫堅,楊偉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有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這時,數騎從宛城方向遠遠馳來,直奔楊偉帥旗所在方向。不多時,已經來到不遠處,幾人下馬,牽馬來到近前,當先一人身穿朝庭製式的六部吏員長服,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相貌並不出奇,膚色有些偏黑,留著短須。向楊偉拜道:“兵部給事中沮授拜見楊校尉!”
楊偉大奇,他在回涿縣的途中路過唐縣,出於好奇,曾拜會過沮授,兩人喝過一頓酒,相談甚歡,現在沮授怎麼跑兵部去了,這才是楊偉奇怪的地方。楊偉下馬將沮授攙扶起身,道:“公與,你不是在冀州唐縣當縣令嗎?怎麼成兵部給事中了?”
沮授歎了口氣,道:“昔曰,黃巾為禍,唐縣兵寡,被張牛角大軍所圍,實在無力抵抗。我與張牛角言道,隻要他善待百姓,我願獻城,張牛角同意了。隻是我不願從賊,張牛角也沒有為難我,我就逃回了洛陽。”
說到這兒,他臉露恭敬之色看了一眼東北方洛陽方向,繼續道:“當時,我一到洛陽,袁尚書就將我下了天牢,指我丟城之罪,我也沒有話說,這確實是我失職。皇上卻赦免了我,並看在這幾年治理唐縣的政績上,給了我一個兵部給事中的差事。”
楊偉恍然,想來張牛角知道沮授是個好官,不願背上惡名吧,所以才放他離去。文帝真是我一打盹,他就送來枕頭,宛城的攻克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要是沮授也像郭嘉一樣獻上一計,那損失就絕對不一樣了。
不過這也不急,現在先不放他回洛陽交差,帶上他一起看看宛城的局勢再說。想到這兒,楊偉問沮授道:“公與此次是給我送東西來的吧。”
沮授點頭道:“不錯,這次陛下可是將兵部和戶部的老底兒都給掏空了。皇上親自下了聖旨,不過聖旨在楊尚書那裏,一會兒大軍到了前麵,碰麵之後,楊尚書自然會宣旨,這次物資太過龐大,皇上讓楊尚書親自領著兩營禁軍護送前來。我這是先過來打個招呼,我們已經在這兒等了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