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軍在王猛的補充下,說完這一切,已經吸了十六支香煙,仿佛隻有吸煙,才能平複他們鬱悶、痛楚、激動的回憶。
“哪後來呢?”毛毛從未有過的認真。
“當時我呆呆的發著愣,腦海裏全是那兩個昏迷不醒的隊員,等我清醒過來,M國憲兵已經被“亮劍”隊員打倒了一批又一批,事態鬧得如此地步,全是我的責任。”鐵軍悠悠的說道。
“不!這怎麼是你一個人的責任,這是我們全體“亮劍”成員的責任,我們所做的,隻是想和隊長你共進退。”從鐵軍說到亮劍參加比賽開始,王猛那鐵錚錚漢子的眼角,一直都是濕潤的。
或許隻有親身經列過那場麵的刻骨銘心,經列失去戰友的深深悲痛,才能體會他們心中的痛苦回憶。清風、明月,還有毛毛,都靜靜的聽著,明月的紙巾已經擦濕好幾張,清風從桌下抓住明月的小手,輕輕的怕了拍,明月報以苦澀的笑。
“後來隊長囑咐我帶好戰士們,不要鬧事,自己主動跟著M國憲兵走了。隊長被送到軍事法庭,好在查出那R國隊長是自己生生嚇死的,於是把隊長遣送回國,交由Z國自行處理。”王猛接著說道。
“那R國人用病毒這事就算了?沒有一點說法?”毛毛氣憤的問道。
“原本R國特種部隊在比賽中使用病毒,就得到了M國的默許的,那樣M國的特種部隊不就是世界第一了。再說我們也查不出任何病毒的痕跡,又有M國人替他們撐腰,這事還能怎樣。”鐵軍無奈道:“回國以後,因為‘亮劍’隊員打傷M國憲兵無數,為了給M國一個說法,Z國軍委不得不解散‘亮劍’,把所有隊員發回原籍部隊。一年以後,所有的隊員全部要求退役,回到了家鄉。”
“原來‘亮劍’是這樣解散的,這些****的鬼子,沒一個好東西。”毛毛咬牙切齒的罵著,把拳頭握得咯咯直響,就連明月,也沒有感覺出毛毛的髒話有什麼不妥。
“我被遣送回國,原本要被禁閉三年,由於我以前的赫赫戰功,又或是老頭子的關係,Z國軍委中,老頭子已前的戰友私底下悄悄把我放了出來。”鐵軍又點燃了一支香煙,可是依然壓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竟然流出眼淚來,“可是當我回到家中,老頭子沒有和我說一句話,隻是遞給我一張紙便轉過身去,紙上開頭清清楚楚的寫著‘父子關係脫離協議’,無論母親如何苦苦的哀求不要這樣,可是老頭子依然不曾轉過身來,母親抱著我哭了起來,望著痛哭的母親,我想到那兩個回國以後依然昏迷不醒的戰友,他們的母親,一定更加的傷心。長大的我第二次哭了起來,從來沒有過如此傷心,是母親!是母親的愛讓我傷心欲絕。”
包廂裏靜靜的,靜的隻能聽見明月隱隱約約的抽泣。過了好長時間,鐵軍才漸漸平複下來。
“再後來,我離開了家。可能是自己在軍中人緣不錯,軍隊的朋友幫我介紹到C市來做起了交警,所以認識了你飆車王子清風,妹妹明月,還有你這個臭小子!”鐵軍指著毛毛說到,那爽朗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