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鈞(拍著我肩膀):小乘風啊,官司打的不錯,看這狀況,朕是穩贏了。朕現在有急事要回去處理,晚飯你就自己解決吧!
我(忙著挽留):陛下,再急也不急在一頓飯工夫,還是吃了再回去吧。
朱翊鈞:你請客?
我:您買單!
“那就算了,朕平時晚上隻吃偉哥的。”看我眼神疑惑,解釋,“是一種新型的減肥方法,加強運動嘛!沒啥事朕就先走了,那一錢銀子的代理費過半年給你打到卡裏,替皇家辦事你就是放心,絕對誠實守信。”
走了幾步,怕我難過,他又回頭關照:“對了,忘記告訴你一聲了,中午那餛飩錢要從代理費裏扣除,**朕會給你快遞過去!替皇家辦事你就是放心,絕對誠實守信。”
……
兔死狗烹!鳥盡弓藏!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操你祖宗!死你全家!——看著他胖胖的身影爬上2路汽車後,隻有一連串的成語才能表達出此刻我心中的敬意!
“誰!”有人拍肩膀,回頭,努爾哈赤和舒爾哈齊站在身後,還有——一群狗。
擠笑容,裝親近:“兄弟,別埋怨哥,哥也是生活所迫才被拉下水的。你放心,這頓打挨過後哥一定洗心革麵,好好做人……”咦,咋手上都沒拿板磚呢?
“哥,兄弟哪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不就輸場官司嗎?放心,我絕對不會記恨哥的。走,俺們找個地方喝幾杯去!”
眼淚,你這不爭氣的東西!
為什麼要對你掉眼淚,你難道不明白是為了菜——背景音樂。
烤羊腿、大盤雞,燜鴨子、燒豬蹄,清蒸王八酸菜魚,夢裏美味都上齊!
讀者甲(搖頭晃腦):好饞啊好饞,真的比那句“驀然回首,雞腿卻在,別人大嘴邊”要美的多!
舒爾哈齊:哥的哥,你看還要再添什麼菜,盡管開口!小姐,小姐!把那個五糧液給整三箱來!
我:哥的哥酒量淺,喝不了許多,整兩箱半就夠了!
努爾哈赤:喝不完就帶回去!哥,天天吃麵包果醬的對身體不好,容易拉出毛病來!小姐,小姐!烤一隻全牛,待會給我哥打包帶回去!
……
幹!感情深,一口悶!你個龜兒子,留著養金魚啊!……
努爾哈赤:哥!不是兄弟說你,替那朱胖子打啥子工?他小子是蚊子獻血,擠不出啥玩意來。你要跟著我,保你一個月這個數(伸出五根手指晃著——作者原看見)。
五百?——搖頭。
五千?——搖頭。
五萬!?——還是搖頭。
五十?——搖頭。
五塊?!——還是搖頭(我的手伸向了酒瓶子)
努爾哈赤:五個美女,個個沉酸菜魚,落紅燒雁!
我(咽口水):這恐怕不行,你嫂子那身功夫,你也領教過的……
努爾哈赤:那倒也是!哥,你和朱胖子呆在一塊這麼久,可知道他最近有啥動靜不?
一個聰明人說過:天下沒有免費的豬蹄,除非你啃自己的爪子!
一個更聰明的人說過:如果逮到機會你還不下手,真的隻能啃自己的爪子啦!
我(裝醉):嘿嘿,兄弟,哥怎麼瞧你掛的金鏈子象假的?24K黃銅的吧?你嫂子一直吵吵著想要項鏈,我正要弄根假的糊弄她……
“哥,拿去玩!”嘩啦,鏈子上桌。
“哥一直想要件皮衣……”
“哥,拿去穿!”皮衣變身。
“哥的襯衣三個月都沒洗了,和這皮衣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