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越天鐸與秦雲風相依而坐,“這次我被軟禁在太子府,連帶著你也跟著受委屈了。”
“我有什麼委屈,本來就躲在這裏不能見人,什麼時候都一樣。”秦雲風道,“倒是你,平白受了這天大的冤屈。”
說到這,眸光一冷:“此事定與秦雲傲有關,否則單單憑越天安一個人,想扳倒你還沒這個本事。”
“嗯,現在父皇對我已經不止是起疑那麼簡單,有了那些證據,他幾乎可以認定我與你密謀妄圖弑君奪位,你的身份已經隱瞞不下去了。”越天鐸言語間有些落寞。
秦雲風紅唇一勾,冷聲道:“你不必灰心,雖然你手中的兵權已經被奪,但還有我,你忘了我手中還有秘密武器麼?”
“你是說……”
“沒錯。”秦雲風點點頭,“我養了他們那麼久,現在,也是他們該回報我的時候了。”
“話是這麼說,但我總擔心……”
“不必擔心,以秦雲傲這般心高氣傲之人,他與我之間的事情定然不會讓外人插手,因此你不用擔心越天安會來對付我。”秦雲風妖冶的紅唇噙著與之不符的陰冷,“如今那丫頭還在我們手裏,有這個顧慮,秦雲傲與夏慕清還不敢輕舉枉動,等我先滅了他們,接下去便對付越天安,你的太子之位定不會受到威脅。”
“比起太子之位,我更不願意你有危險。”越天鐸抓住他的手,真摯地說道,“若是越天安想要,我便讓給他,隻要他不為難你。”
秦雲風輕輕一笑:“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就算越天安不為難我,秦雲傲也不可能放過我。”
“也罷,這裏麵的恩怨糾葛終究是要有個了斷,鹿死誰手就看這一遭了。”越天鐸漸漸恢複了氣宇軒昂之姿,眉目間的陰霾已經散去。
秦雲風靠在越天鐸的懷裏,狹長的眼睛裏射出森冷的光。
“聽說,明日會是個好天,今晚,我要送點禮物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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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雲傲,已經過去三天了,到現在還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碧玉府的別院內,夏慕清在看到秦雲傲的那一刻,終於忍不住沉著臉問道。
不是她沒有耐心,三天的時間,可以有無數變故發生,她不得不擔心新兒的安危,偏偏秦雲傲又不讓她出去。
她知道秦雲風不會讓新兒死,畢竟這張王牌極為重要,是目前對付她的最大籌碼,但不敢保證他不會讓新兒受皮肉之苦或是羞辱。
“你放心,他們很快就會有所動作。”秦雲傲不急也不躁,“你還不知道吧,越天鐸被軟禁了。”
“軟禁?”夏慕清挑了下眉,稍作思索,彎起嘴角,“這事,與你脫不了幹係吧?”
“聰明,我該如何獎賞你呢?”秦雲傲揚起眼梢,笑意盎然,“要麼……今晚你侍寢吧。”
調笑的語氣,似真似假。
“侍寢啊……”夏慕清拖著長長的音調,纖細的手指支著下巴,似乎在認真地考慮這件事情。
秦雲傲這幾天總是有意無意地表現出想吞了她的狼性,想必這句話真的成分居多。
那麼,她是不是應該體諒他一下?
“如何?這可是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榮耀。”他走到她跟前,彎下身子與她平視,眸光瞿瞿。
“也是,這無尚的榮耀擺在麵前,若是不知道感恩,豈非不識抬舉了。”夏慕清展顏一笑,站起身來反手一推,將他輕輕推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