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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紗一樣柔和的銀月光芒被天上陰雲吞噬大半,隻剩下點點光線從雲間縫隙裏投射下來,在到處都是積水的地麵上映出一個畫卷般美麗的模糊靜影。不過這種令人心醉的景色也沒有保存多久,雨雲很快就抖落水滴,讓卡拉生剛有些幹燥的石牆又繼續保持潮濕。
在酒館裏大口吞咽鬆子酒和麥酒的水手與奎德人並沒有注意到酒館外的零散雨聲,他們盡情掃視著周圍的美麗侍女直到一陣激烈腳步聲讓被酒精麻醉的戰士們轉過腦袋。那是一群穿著黑色皮革長外衣的陌生人,雨水從他們肩膀和濕漉漉的頭發上滴下來,從門口一直延伸到鋪著橡木地板的閣樓上。鑲著鐵底的硬皮馬靴在厚地板上發出響亮撞擊,使大部分被打擾到的酒客發出不滿哼聲。幾個穿著巴洛克風格水手襯衫的強壯家夥立即想要站起來,在酒精的麻醉下用力揮動拳頭,但他們旁邊的本地人卻立即發出警告並且拽住了這些莽漢。
這是什麼人?竟然在酒館裏表現的那麼粗魯。瑞加也在靴子的撞擊聲中轉過腦袋,用力盯了那些陌生人一眼。水手和盧克船長也不清楚這群帶著武器的囂張戰士是誰,直到鄰桌的本地人偷偷解釋出聲:這群人是北部軍團駐紮在卡拉生碼頭附近的槍騎兵,一群野蠻而粗魯的戰士。他們的百夫長特拉斯,也就是那位黃頭發騎士甚至將豔麗老板娘霸占,任何敢於調戲那個大胸脯女人的醉鬼都會被騎兵狠揍。
大胸脯老板娘?瑞加突然呆了一下,然後端著酒杯轉向百夫長的位置。那不是你的情人嗎?奎德人希望得到同伴的解答,但獵人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找不到那個家夥。被兩名水手夾在中間的龍屹努斯人已經不知去向,連喝空酒杯都被隨意拋在了木桌上。
見鬼!百夫長那個家夥哪兒去了?麻痹大腦的酒精迅速消退,然後奎德人突然從凳子上站起來,喉嚨裏發出低聲尖叫。他一定去找那個老板娘了!
正如獵人所想象的那樣,百夫長的確偷偷溜上了樓梯。不過當槍騎兵們湧上去的時候,從酒館大廳通往樓上的木階梯卻突然發出一陣擠壓聲。然後兩個穿著黑色皮革長外衣的騎兵臘腸一樣從樓梯滾下來,痛呼著撞到一張木桌才停止。哀嚎聲讓酒館立即安靜下來,接著瑞加從木凳上彈起來,狩獵野獸一樣扔下酒杯衝向樓梯。不到兩個呼吸之後,百夫長也同樣狼狽的從樓梯上跳下來,皮革外衣背部帶著兩道不見血的傷痕。
以白金龍神的名字發誓。混蛋,我會殺了你!用劍刃慢慢割開你的胸膛,挑斷你的血管。緊接著百夫長跳下來的就是槍騎兵百夫長特拉斯,現在這個風度翩翩的英俊騎士滿臉猙獰,劍帶上的長劍更是已經被完全抽出來。
被奎德人穩住身體的百夫長同樣氣憤無比。他隻是想與情人共度一晚。但這個突然闖進房間的家夥卻將一切都破壞了。你這個粗魯惡心的蛆蟲。我要把你吊在豬圈裏。龍屹努斯人把褲子提好後勒緊皮帶,最終同樣怒吼著把長劍抽出來,用力揮舞想是要將槍騎兵砍碎。
水手和奎德人同樣站起來圍住樓梯,蠻族戰士都帶著長劍或者單手斧。但盧克船長和他的船員們並不允許攜帶武器入城,所以這些家夥隻能拿起桌腿戰鬥。不準使用兵器!看著堵在樓梯口的一打戰士,槍騎兵軍官立即丟下武器大喊道。作為北部軍團的現役百夫長,特拉斯知道執政官對於城中持械搏鬥的懲罰。
別用武器,否則呂托涅斯伯爵閣下會將我們絞死。百夫長同樣低呼著警告同伴,直到一個豐滿漂亮的美人跑出來在樓上柵欄邊發出驚呼。老板娘大概有三十歲,嬌嫩臉龐上掛著小巧的鼻子,同時兩片豐潤紅唇微微張開。現在妖嬈美人正**著半個身體,亞麻色蓬鬆彈性的長發絲綢一樣拖在腦後。她潔白豐滿的雙臂環住長裙。讓紅色鑲著白色薄紗的絲綢將**部位擋住,不過瘦削裙子卻讓其露出的胸與臀在酒館燭光下發出璀璨耀眼的珍珠白色。
咕咚。酒館裏不知道是誰咽了一口唾液,但兩位百夫長已經沒有閑心去在乎這個了。兩夥戰士已經迅速纏鬥在一起,用拳頭狠狠教訓著對方。實際上和水手戰鬥在一起的槍騎兵還有優勢,而那些對上高大奎德人的騎兵已經快要哭出聲。這些棕熊般強壯的戰士能基本無視揮來的拳頭。但槍騎兵隻要被擊中就會哀嚎著躺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