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層安全,”小隊長向大隊長報告道,他們的任務圓滿完成,沒有發現任何的抵抗人員,一顆懸著的心暫時可以安心一下了。
“明白,守在七十層樓梯口,原地待命,其他小隊也快結束了,都沒有任何的發現,也許上麵會有什麼好東西等著我們吧,”大隊長與小隊長詼諧的開玩笑道。
“但願不會,”小隊長不置可否的說完,結束了他們之間的通話。
小隊長對其他小隊成員低聲的命令道:“在樓梯口警戒,原地待命,準備上去,”
爆破手在上七十一層的樓梯處設置了幾個引線炸彈,三名警戒組隊員分別把守在樓梯口,槍口一致對上,戰術燈全部熄滅,通過頭盔透明罩的夜視功能監視。
其他人都坐在地上休息起來,小隊長翻閱著手腕上的小型終端,看著上麵八層的建築構造,幾乎一樣的結構,員工宿舍,辦公室,娛樂室,看似不複雜,但房間數量太多,他仔細的算了下,每層樓的房間數在五百個以上,看來要耗費些時候了,他關掉小型終端,手中的熱能探測器沒有絲毫的反應,這棟大樓在理論上已經沒有敵人的存在,可命令就是命令,即使沒有,也要認真的仔細的搜查,或許真的會像大隊長的臭嘴說的一樣碰到好東西。
西岸平時就不怎麼說話,和隊員們處的也不算太好,自從去年他在家鄉的女朋友意外而亡,他心裏總是在想著她,為排解苦悶,他拚命的練習槍法,格鬥,軍事素質相當可以,即使是不太與隊員們交流,可他們之間的配合依然很默契,他的戰友們也清楚他之所以這樣的原由,都從心裏關心著他,從來沒有一個人埋怨說他不懂人情冷暖之類的話,現在西岸把玩著手中的錄音筆,想著已經在天堂的女朋友曾經的一顰一笑,幾乎快要忘記他正處在戰爭當中,正當他還在回憶著過去短暫的幸福時,樓下麵傳來輕微的但很密集的腳步聲,他知道其他戰友也上來了,新的搜索又要開始。
依然按照小隊編製上樓搜查,七個小隊中,第一小隊負責走道裏的警戒,三個小隊搜查左邊的房間,三個小隊搜查右邊的房間,交替前進。
有的房門是鎖著的,需要爆破手恰到好處的炸開,有的幹脆連門都沒有關,大多數房間裏都是一片狼藉,雜亂不堪,也有個別幾個鎖著的房間裏的陳設很完整,大概是主人壓根就沒有回來過就逃走了。
七十一層樓的五百多房間搜完,用了三十分鍾,還有七層,三四個小時就浪費在這裏了,而還有兩棟樓沒有去清查,隻有10個小時的時間,大隊長命令隊員加快搜索速度,接下來的三層樓不過用了一個小時,被這樣毫無戰鬥欲望的任務折磨著,所有隊員都感到一些疲累,在第七十七層,西岸的第五小隊在踹開一間鎖著的房門,出乎他們意料的是,他們看到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血紅的血液不斷的從兩個人的心髒處湧動出來,滲透進床墊中,紅色的印記越來越大,兩個人的死亡時間不超過五分鍾,都是心髒中槍而死,再看男人的手中還緊緊的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垂在床沿外,不斷的輕微晃動著。
三名突擊隊員用槍口對著看似一對夫妻的死人,確認敵人已經死亡,西岸這時候把眼光從床上移開,看到在床右邊有一個房間門,緊緊的關著,他舉著強警惕的向那扇門走去,其他隊員看到西岸的動作,也同時舉起槍,跟在西岸的後麵,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
當西岸走到那扇門不到1米距離的時候,他猛的抬起右腳接著左腳的作用力,順勢踢向門的正中間,那扇由輕質材料製成的門怎麼會經得住西岸大力的一腳,整個門向裏飛了出去,西岸就勢滾在地上,以防敵人的襲擊,接著單膝跪地托著槍在這間隻有十多平方米的房間裏來回掃視。
隻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個簡單的寫字台的小房間裏,西岸看到在床頭的牆角窩著一團黑影,他手中的戰術手電照了過去,赫然是一個渾身顫抖的小男孩,用滿是驚恐的眼神盯著西岸帶著透明罩的看不清的臉,小男孩的臉色白的毫無血色,西岸把燈光向旁邊偏了一些,一點細微的反射的亮點出現了一下,他又把燈光照回來,發現小男孩的藏在兩腿之間的雙手中,握著一把同樣是黑色的手槍,槍口頂著地,似乎對於這個隻有六七歲的小男孩來說,是相當沉重的。
“小男孩手中有槍”西岸吃驚的對其他隊員說道。。。
(有金磚才有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