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 青春的騷動(1 / 3)

陶勿是一個很平凡的少年,水鬆那個糟老頭子是這麼說的,陶勿也是這麼相信了並且堅信不疑。但總有不開眼的家夥非說他不正常。不過南侖山所有敢拿這事開玩笑的家夥被陶勿狠狠教訓一頓後,都已經和水鬆保持一致口徑了。

隻是最近陶勿覺得很煩燥,但沒有人告訴他為什麼。

其實原因很簡單,差不多都過了青春期,就該騷動了,不管他平凡,還是不平凡,該騷得騷,該動得動。而唯一的親人水鬆除了讓陶勿在南侖山頂細雨彌漫雲煙氤氳的地方打坐讀書之外,也沒有教過他認為有用的東西。

陶勿小時候有個老婆婆偶爾會上山走動走動,有一次背對著陶勿悄悄對著水鬆說:“老頭,你這是在造孽啊。”水鬆聽後隻是搖頭。陶勿很喜歡稱呼為岑婆的老婆婆,因為會帶些山上見不著的好吃東西,好玩玩意送給他。可是後來很久沒看到了,陶勿忍不住詢問水鬆,老頭還隻是搖頭,指了指天上,幼時的陶勿順著指向仰望,除了藍天白雲,空無一物。

每天早晚在山下小路上跟蹤白兒的時候,陶勿更加煩燥,因為今天那個嬌柔能掐出水、小風就能吹倒的小姑娘身邊多了一個兔崽子。當然他也不承認自己是在跟蹤或者是偷窺,而是躲在一旁跟著保護罷了。

最讓陶勿憤懣不已的是,雖然自認為身材健碩,高大威猛,可不得不承認陪伴在白兒身邊的小兔崽子可能也許似乎比他帥那麼一點點,秀氣一點點,高那麼一點點,白淨一點點……

陶勿沒有繼續比較下去給自己找不自在。不論白兒或者是少年怎麼親密,那又如何,自從與白兒第一次見麵,他就肩負起保護她的重擔。尤其是把騷擾她的蘇家三兄弟趕走的時候,白兒似乎也默認了這一點,這才是最重要的。忘了說,白兒是陶勿給那個小姑娘起的名字,因為她皮膚很白很嫩,陶勿一直很向往親自去掐一掐,捏一捏試試手感。

可惜的是白兒看見自己出麵趕走蘇家三兄弟的時侯,沒等自己呼喚她的名字,就“欣喜”的大叫一聲搖搖欲墜,似乎要昏了過去,清醒後隻是低著頭用她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估計是表示感謝,然後撒腿就跑,讓他覺得很沒有禮貌。

“我叫陶勿!陶丘於高山的陶,不是逃跑的逃;過則勿憚改的勿,不是大霧的霧……”遠望白兒匆匆蹣跚的肩影,陶勿納悶她為什麼要逃,聲音越來越小,也不知道那小妮子聽清沒有。記得陶勿向水鬆請教自己名字的時候,把老頭樂得直誇他難得有了上進心,萬萬沒想到老頭費盡心思起的名字被陶勿先拿來泡妞。泡妞也罷了,還是這麼失敗的泡法。

小妮子好像有點沒有禮貌,陶勿倒沒往心裏去,跟了這麼久終於說上一句話了讓他還算心情暢快。自從水鬆告訴他,他是一個純粹的人之後,陶勿下定決心比南侖山的所有種族子弟更有“涵養”,更愛惜自己的羽毛。

在陶勿看來這是南侖山方圓幾千裏公認的,包括族人最多勢力最大的蘇家也一樣,家族中不論嫡係直係旁係看見他,還不是哪一個不是畢恭畢敬繞道而走。

陶勿很不喜歡全族都長得獐頭鼠目的蘇家,從未把他們放在心上。隻是水鬆糟老頭子曾經說過人驚我一尺,我驚人一丈。蘇家三兄弟竟然讓白兒震驚,那麼就是讓陶勿震驚,他需要奉還的就是讓蘇家三兄弟驚的屁滾尿流。

直到之後很久,陶勿才算明白原來他誤會水鬆的教導了,本意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隻不過到了那時,他反而覺得自己最初的見解是對的。人不犯我,我不煩人;人定犯我,斬草除根。別人對你尊敬,是因為你有可敬之處,至於是否尊敬別人,還就要憑軟硬實力說話了,硬是拳頭軟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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