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真的很幼稚,能陪她過完餘生的,一定不會是這樣一個人,即使那個人不是蓋世英雄,沒有七彩祥雲,也要像……
不,不對,要比他更優秀。
徐徐微風吹動著她的發絲,夏夜的月,總能打翻人內心中的五味瓶,挖掘出人內心深處那不想觸及的禁地。
蘇沉澈,這麼多年了,我都等了你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還不來找我啊,你也在找我嗎?還是,你已佳人在旁,忘了當年的承諾?
很多人都告訴她,都這麼多年,他要是有心早就找到你了,就別等了,不要為了一個不確定的未來,搭上了整個青春。
可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愛與不愛隻有自己才最明白,她知道,或許自己等到最後,等來的隻是竹籃打水黃粱一夢。
不過,愛情就是一場賭注,無非輸贏兩種結果,也許一不小心就賭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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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某個角落裏,又傳出了窸窸窣窣的爭吵聲,涵瑤無奈的喊著,“陸俊毅,我們倆在一起三年了吧,我們倆認你五年了吧,你陪我逛過一次街嗎?你給我買過一支口紅嗎?這些都不重要,我想問問,你愛過我嗎?三年以來,一直都是我在主動,我一直小心翼翼的經營著這段感情,你知道嗎,熱情這種東西有時候很小氣的,被忽視久了之後,也會悄然離開的,陸俊毅,對不起我累了,我放手了,或許我不是那個適合陪你白頭的人。”
愛嗎?
愛,不過累了。
涵瑤奪門而出,跌倒在了馬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不經紅了眼眶,張涵瑤啊張涵瑤,你平時雷厲風行的勁你去了。
向來拿的起放的下的你去哪了?怎麼到了陸俊毅這,你就不行了呢?涵瑤啊,醒醒吧,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沒了他生活還得繼續啊。
涵瑤擦幹眼角的淚,勉強站了起來,這時候一片紙巾出現在她麵前,“女孩子嘛,沒必要那麼堅強,軟弱一點也挺可愛的。”
酒吧裏,老班遞給她一個信封,“小丫頭,這裏是三個月的工資,明天啊,你就不用來上班了,要怪啊,隻能怪你惹怒了墨總,你說說你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你幹嘛拒絕呢?”
機會?說難聽點,不就是從為他眾多床伴之一嗎?她是姚微微,打碎了牙也往肚子裏咽的姚微微,她姚微微即便是餓死,窮死也絕不會卑躬屈膝的去做他的床伴。
街上,微微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一個人闖進了她的視線,手裏拿著酒,兩眼通紅,好像在哭……
微微翻了翻背包裏,找了包紙巾遞給了他,“給,人都是這樣,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好了,不過,酒還是別喝太多了,畢竟借酒澆愁愁更愁。”
宸朔接過紙巾,瞟了一眼她,又是女人,女人沒一個好東西,全都是虛偽的動物。
對於女人宸朔特別反感甚至可以說是厭惡,迄今為止,除了他母親,沒一個女人能讓他不倒胃口,包括他妹妹……
“虛偽的女人,給本少爺滾開,別妄想爬上老子的床,在老子這裏得到什麼,不想死就快給老子滾。”
What'sup?
她惹到他了嗎?丫的,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她是玩具毛啊?
剛剛之所以溫柔,是看他可憐,真當他是霸道總裁啊?還不想死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