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卻聽不見劉寰宇的歎息聲了,隻見他無力的向前倒去。
劉寰宇轉過身看著剛剛那個黑衣人離去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心道:這人是誰?他好像是得到什麼命令一般,不管了,是禍躲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
就在劉寰宇的匕首刺進單雄的心髒的時候,白狼這邊早已經是險象環生,而與他拚殺的大漢,卻是越戰越勇。
此時的白狼全身都被鮮血染紅,一身白衣早已不是以前的白色了,現在的白狼應該稱之為紅狼還差不多。
對麵的大漢除了剛剛輕敵被白狼劃傷的傷口,身上也隻多了幾道不深不淺的傷口罷了。
“嗬嗬,小子你要是隻有這點能力,那你今晚就隻好留在這裏了。”大漢麵帶猙獰的看著對麵單膝跪地,嘴角帶血的白狼,冷笑的說道。
“哈哈。”白狼仿佛是未聽見他的話一般,反而是慢慢的站起來,仰天大笑,可是他的雙腳卻在微微顫抖,怎麼看都是強弩之末了。
他的心裏卻是說道:兄弟們,對不起!白狼我不能陪你們站在世界的巔峰了,莫怪我!
“你笑什麼?”大漢聽到白狼的笑聲,一陣皺眉,明眼人都能看出白狼不行了,所以他現在倒不急了,一臉冷笑的看著他。
“我笑什麼?我當然笑一條自以為自己忠誠,卻被主人無情拋棄的狗了,你說我該不該笑呢?”白狼一隻手扶著旁邊的椅子,顫巍巍的站在那裏,臉上帶著憐憫的看著對麵臉色逐漸陰沉的大漢。
“哈哈!”大漢不怒反笑。
“你又笑什麼?”這下該白狼疑惑了。
“好一個伶牙俐齒,你是不是想激怒我,讓我給你一個痛快?你現在是不是連自殺的力氣的沒有了。”大漢說著慢慢的向白狼邁進,“沒事,我會讓你嚐嚐淩遲的滋味,保證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苦。”
“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漢說著舉刀向著白狼走去。
眼見大漢的刀劈來,白狼苦笑著閉上了眼睛,“永別了,兄弟們,別了,吾愛!”
白狼腦海裏這時閃過與兄弟們相見相處的情境,想到李夏青,白狼的眼角留下來一滴英雄淚,淚中有不舍,有懷念,有不甘,還有淡淡的思念。
可是等了良久,都沒感覺到痛苦的到來,白狼不由得睜開了眼睛,就看見一個少年站在自己的前麵擋下了這必死的一刀。
“你是什麼人?我們溫幫辦事,請你不要插手!”大漢收刀站在一邊眼神充滿戒備的看著擋在白狼前麵一臉邪笑看著自己的少年。
“我隻是打醬油的,嘿嘿,路過,你繼續。”出乎兩人意料的,少年卻是雙手一攤向著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出口的話,差點讓大漢噴血。
尼瑪,這裏是什麼地方?這是溫幫的總部,你丫的路過?好吧,就勉強算你路過,那你跑在溫幫來幹嘛?打醬油?我靠,這裏像是買醬油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