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幫的辦事能力還是挺快的,一天之後,陳高基的病房內。
“爸,媽你要給我報仇呀!我以後都不能人倫了呀!”躺在病床上的陳高基嘟囔著嘴對著坐在旁邊偷偷抹眼淚的中年婦女和站在窗前默默抽著悶煙的陳浩,傷心欲絕的說道。
“孩子他爹,你一定要給我們的孩子做主呀!我隻有這麼一個孩子呀!”中年婦女拉著陳高基的手,淚眼蹣跚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陳浩大怒,轉過頭來看著傷心欲絕的中年婦女,於心不忍,到嘴邊的話,吐了進去,“我已經派人去查了,馬上就會有結果了。”
“高基,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陳浩看著自己的獨生子說道。
陳高基聽到他的話,想了想,咬牙切齒的說道:“除了劉寰宇那野種,還能有誰!?”
聽到他的話,陳浩眉頭一皺,他們兩的恩怨自己還是知道的,不過以他們那不死不休的局麵,光廢了自己的兒子恐怕說不過去,那種情況下,要是自己恐怕早就將他給殺了,那還用這麼麻煩?
就在這時,陳雪峰打開房門走了進來,看了看臉色蒼白的陳高基,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對著陳浩躬身說道:“老大,查到了,是一個穿著迷彩服的退伍軍人幹的。”
“退伍軍人!?”陳浩眉頭一皺,眼神中閃過一抹憤怒但更多的是疑惑,“野狼的手下有退伍軍人嗎?”
“經過我們最近的調查,他手下還沒有這種人。”陳雪峰肯定的說道。
畢竟張騫加入野狼幫的事情,除了野狼幫三星以上的小弟知道外,其餘的可都不知道。
“那你說說是誰派來的?”陳浩眉頭皺的更緊了,眼神中的疑惑更加濃重了。
“退伍軍人,穿著迷彩服行走的我想隻有一個人。”陳雪峰想了想,說道,“並且能在這麼多精英小弟重重包圍下,無聲無息的做完這件事,除了他我想這世上還真沒有多少人。”
“你說的是虎幫的那位?”陳浩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點,淡淡的說道。
陳雪峰沒有說話,輕輕的點了點頭。
“對了,我讓你調查的王大四兄弟的行蹤,你調查得如何了?”陳浩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對著陳雪峰問道。
聽到陳浩的話,坐在病床上的陳高基身子明顯的一緊,別人不知道自己可是知道他們幾人是幹什麼去了的。
“前不久有人在溫城一帶看到過王大和王四兩兄弟,至於王二和王三就沒有任何消息了。”陳雪峰眼睛不著痕跡的瞟了瞟陳高基,模棱兩可的說道。
“溫城?那不是野狼的地盤嗎?他們去哪幹什麼?”陳浩疑惑的說道,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在問陳雪峰。
“恩,你下去吧,派人將他給我盯著,隨時給我彙報他的行蹤。”見陳雪峰沒說什麼,陳浩擺擺手,沉聲說道。
陳雪峰當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誰,向三人行了一禮就退了出去,就在退出去的時候,一名臉色憔悴,臉色蒼白的少女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