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香格裏拉大酒店吃完飯之後,歐陽青原三兄妹就走了。隻留下劉寰宇等人回到蜀都師範大學。
劉寰宇剛剛躺在床上,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鈴聲,皺眉接過電話,看到是張騫的電話,愣了一下。
“老大,他醒了。”電話那邊傳來張騫那獨有的聲音。
“嗯?我馬上過來。”劉寰宇掛斷電話,翻身朝無痕醫院趕去。
來到醫院,他看到孤狼和白狼正站在門口,看到他到來,兩人連忙迎了上去,“老大,他醒了。”
孤狼的話裏,帶著一絲掙紮。
劉寰宇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別說了,騫,是我們的兄弟,他也是騫的兄弟,我們也是!那麼我們不能做對不起兄弟的事!”
孤狼看著劉寰宇那不像是作假的眼神,心裏流過一絲感動,不過作為軍師,他得保持清醒,不能為兄弟之情,害了社團上下一萬多位兄弟!
咬了咬牙,看著已經邁步向前走去的劉寰宇,他連忙追上去說道:“老大,他必須死!不然……”
劉寰宇轉過身來,眼神冰冷的看著他,殺氣猶如實質般衝向他。
“我說過,他是我兄弟的兄弟,誰若再說這樣的話,別怪我野狼跟他翻臉!”冰冷的話語,仿佛是劉寰宇最後的警告。說完不理兩人,快步向前走去,也不怪後麵的兩人。
孤狼從來沒在劉寰宇身上感到過這麼強的殺意,知道自己已經觸犯了他的逆鱗。
孤狼歎了一聲,他也知道劉寰宇剛才的那番話,不是針對他孤狼,而是針對那些對自己兄弟不利的人。
與旁邊的白狼對視一眼,隻聽白狼說道:“文德,你這又是何必呢?明知道老大的為人,還要這樣去觸犯。說實話,你剛才的話我都有點懷疑你還是我們那個有情有義的兄弟孤狼嗎?”
“嗬嗬,二哥,若是老大剛才答應我的做法了,那麼他也就不是我們的老大了。”孤狼笑了笑,對於白狼那殺人般的眼光,似乎沒看見一般。
“那你為什麼還要如此?”白狼一愣,知道自己錯怪他了,道。
“因為我在替老大做決定!”孤狼笑了笑,看著劉寰宇離去的方向,說道,“老大在剛剛踏進這裏的時候,我感覺得到,他內心其實也在掙紮,我不這樣做,那麼老大勢必會久久不能下定決心!”
聽到孤狼的話,白狼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他,直到孤狼向前走了兩步,他才反應過來,沉聲說道:“難道你不怕老大答應殺了他嗎?”
“嗬嗬,要是他答應了,那麼他就不是劉寰宇了!”孤狼笑了笑,肯定的說道。
“對不起,文德,我錯怪你了!”進了電梯,白狼對著孤狼真誠的說道。
“嗬嗬,我的好二哥,你這樣不是讓小弟難做嗎?”孤狼笑著擺擺手,說道,“我相信若是你,你也會這樣做,不是嗎?”
白狼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嗯,恐怕我會比擬做的更直接!”
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你不會是直接去殺吧?”
“嗯,我哪有你麼多的花花腸子。”白狼肯定的說道。
兩人來到病房外麵,就看到張騫神色複雜的站在病房門口。
“怎麼了,騫,怎麼不進去?”孤狼皺眉問道。
張騫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說,隻是神色複雜的看向裏麵。
病房內,雷軍臉色還有些蒼白,不過能下床活動了,隻要不與別人廝殺,看起來與常人一般無二。
房間內的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誰也沒有先說話。
良久,隻聽雷軍沙啞著沉聲說道:“你就是影狼嘴裏的那個老大?”
劉寰宇對於他聲音裏的殺機,絲毫不放在心上,笑著點了點頭。
“想不到道上傳得殺人不眨眼,殘酷冷血的殺神,既然還是一個少年。”看到對方點頭,雷軍搖了搖頭,收回那股若有若無的殺機。
“呃?殺神?”對於這個別樣的稱呼,劉寰宇不由得一愣。
“怎麼你還不知道嗎?你在出道不到半年,就以鐵血手段統一了三個市的地盤,郫縣一戰,殺得野狗幫的少主心裏膽寒,倭國十位忍者,更是被你殺光了。這難道還不能叫殺神嗎?”雷軍看著他不像作假的表情,說道。
“在你出道之前,我華夏國雖然黑道幫派林立,可是都相安無事,各自窩在自己的地盤,從未見到如此大規模的廝殺,可你倒好,一出現就是這麼多的廝殺。”雷軍嘴角露出一絲複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