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表酒井家族向你道歉,行嗎?”標準的九十度彎腰。
劉寰宇抬頭掃了一眼表情大變的其他三人,身子一震,就連劉江海張嘴,臉色蒼白兩眼直直的看著他。
歎了一口氣,說道,“二奶奶,我答應你便是。”聽到他的話,徐靜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微笑,就連其他幾人都鬆了一口氣,不過劉寰宇接下來的話,讓徐靜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不過,我可以饒她不死,但是酒井家我必滅,我劉家的血不是這麼白流的。”語氣堅定,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說完,邁步朝外走去,從始至終都沒有再看酒井原子一眼。
“靜,他說的對,不管如何,錯已經犯下了,您現在已經不是酒井家的人了,就不要再管這件事了。”劉江海走到徐靜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歎聲說道。
徐靜轉過頭看了一眼酒井原子,歎聲說道,“孩子,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酒井家不再適合為他賣命了。”
說完,幾人轉身離去。留下酒井原子靜靜的坐在那裏,呆呆的看著門口,腦海中不斷的飄過徐靜的話,良久之後,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起身朝另一邊走去。
劉寰宇來到一樓,戰鬥早已結束,野狼幫精銳小弟一個個都靜靜的站著,麵向樓梯口,看著出現在視線內的少年。
劉寰宇嘴角帶起一絲邪笑,緩緩的邁步超前走去,當他經過這些精銳小弟麵前的時候,這些平時眼高於頂,驕傲得不可一世的大漢們一個個雙手交叉,彎腰向劉寰宇恭敬行禮。
來到舞台中央,一身早已被不知道是敵人還是自己的鮮血染紅的白狼,黃狼,黑狼三人站在舞台一邊。
劉寰宇微微一笑,說道,“兄弟們,作為一名炎黃子孫,在麵對其他國家侵略時,你們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
下麵的野狼精銳一個個都平靜的看向站在舞台中央的少年,誰也沒有言語。
劉寰宇目光靜靜的在他們的臉上掃過,說道,“也許你們中的有人會說我們不是國家的人,不是吃國家飯的人,我們隻是一個在世界法則夾縫裏混吃的人。我們在危難之時,病了國家沒有人管我們,沒吃的時候,國家沒有管我們。”
“國家甚至在我們買不起房,買不起車,成為房奴,車奴,等等之時,國家沒有管我們。而今,倭國山口組進入我們國家,國家卻不管,甚至還助紂為虐,而我們這些被國家拋棄的人卻還要站出來卻消滅他們,將他們趕出去。”
說到這裏,站在隊伍中的不少人對視著點頭,顯然很讚成這個觀點,“嗬嗬,是啊,我們這麼做了,說不定下一刻,國家就會讓人來消滅我們,或者將我們交給世界來熄滅其他國家給我們國家帶來的國際輿論。”
“國家不會受到一點損失,反而還名利雙收。而我們這些個功臣卻隻能成為一代罪人,成為世人所唾棄,家人為之蒙羞的恥辱,他們一生一世都抬不起投來。”
遠處聽見劉寰宇的話的弈昕和欣鈺兩女,兩人眉頭微皺,兩女都是各自國家重要人員,從小的經曆和所見所聞,她們都知道劉寰宇所說的都是事實。在國家利益麵前,犧牲眼前這點人的性命也是挺正常的。
兩女無聲的歎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看向劉寰宇,等著他的下文。
在門外,兩女的保鏢都靜靜的站在門外,其中兩人卻是對視了一眼,歎息一聲,他們從劉寰宇的話想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身為國家最神秘部隊,最強部隊出來的人,在麵對外敵麵前,隻能看著本能該享受自己生活的老百姓,卻做了本應該屬於他們該做的事。
作為軍人,他們感到深深的無奈,軍人一直都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們隻能服從上級的命令。
“兄弟們,我們出來混的,是為了什麼?”劉寰宇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門口的四人和後麵的兩女,話鋒一轉繼續說道。
“不外乎錢,權,名這三樣,可是兄弟們你們想想,我們為了這三樣,歸根結底,還不是為了能活出尊嚴,讓別人尊重自己,看得起自己。”
聽到劉寰宇這句話,下麵的人大部分都點頭認可了這句話,他們走上這條路,大部分人都是被生活逼的,隻有少部分人是真正希望這條路的人。
“如今,我野狼幫在短短半年內成為我國第三大幫派之一,你們也許覺得滿足了,嗬嗬,你們回過頭看看,在我們的地盤上還有那些仗勢欺人的人嗎?還有那些因為買不起房,買不起車而結不到婚的人存在嗎?”
“嗬嗬,這樣的人我知道還有,這些人都是自己不努力,隻知道混吃等死之輩,這些人我們沒必要同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