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禦點了點頭：“嗯。這世上，空間係的法師十分稀少。而空間能升級的法師就更少了。這是逆天的存在，能升級的空間法師，一旦空間升級，不僅空間的容量會成倍增加，空間內的時間也會成倍增加！”
君靈月的眼睛瞪得老大，聲音都結巴了：“時……時間也會增加？”
“嗯。”
“這太誇張了！”君靈月覺得自己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信息。可是隨後想想，自己都能穿越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又聽北辰禦道：“你難道就從來沒有聽說過一些可以增加時間的寶器？”
“你是說比如什麼什麼塔，人一進去，外麵一天，裏麵幾天甚至幾十天的那種？”
“那種東西確實存在。空間能升級，又是高階煉器師的，就可以煉製出那種法寶。”
“……”君靈月驚得說不出話來。隨後，她欣喜地問北辰禦，“那，那我的空間也是可以升級的？空間可以變大，時間可以變多？”
“嗯。”北辰禦點了點頭。自戒指內掏出一本書遞給君靈月，“我原本想著你要過一段時間才用得上空間係的修煉法則，沒想到你才黃玄就激活了空間，這本書對你有用。另外，靈石消耗過快卻不見有突破的跡象，對你來說，喜憂參半。因為你激活了空間，所以，往後你的修煉之路，會比普通人更加辛苦。你修煉的同時，空間也需要消耗你的靈力，所以，你日後晉升的速度會更慢，你的根基，更容易不穩。你需要兩種丹藥，洗髓丹和奠基丹。洗髓丹能幫助你洗精伐髓，但每一次服用都會令你痛不欲生。奠基丹能讓你的基礎更穩，但會使你的晉升更加緩慢。”
“……”君靈月瞪大眼看著北辰禦，隨後無奈地苦著臉。
她覺得她真的是個多災多難的人。好不容易知道空間可以變大了，時間還可以變多了，結果，她完全無法享受到空間的變大和時間的變多，卻要開始各種慢了。
她現在黃玄五階，比起君雪玫就差了七階了，再慢，她是不是一輩子都打不過她？一輩子都隻能逞口舌之快？想想就不爽啊。
她可是無數次地想過，等她打得過君雪玫的時候，就不和她耍嘴皮子了，就可以直接衝上去啪啪啪地打臉了。
沒有實力真的很憋屈有木有？
君靈月苦著一張臉，問北辰禦：“那你的空間能升級麼？”
“嗯。”北辰禦應了一聲。
“升多少級了？”
“四十四！”
“那是個什麼概念？”
“空間四十四倍，時間四十四倍。”
“就是外麵一天空間內四十四天？”
“嗯。”
“啊啊啊，你個妖孽！”君靈月尖叫，又問，“你真的是橙玄七階？”原諒她，因為低階武者無法看出高階武者的修為，隻好問了。
“嗯。”
“為什麼？為什麼？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同樣是空間係法師，同樣是可以升級的，你活得如此高高在上，我卻連螻蟻都不如？”
北辰禦終於伸手揉了揉君靈月的頭，低歎一聲，道：“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際遇。”如果你知道我每個月必須忍受非人的痛苦，或許就不會那麼羨慕了。
他不知道，其實，君靈月早知道他的秘密。所以，才會很放心地把他當成朋友。
“除了努力修煉，輔以洗髓丹和奠基丹，我沒有別的選擇對不對？”君靈月雙眼晶亮地看著北辰禦。好渴望他給她一個否定的答案。
卻見北辰禦點了點頭。
君靈月猛地趴到桌上，一邊以手捶桌，一邊痛苦地哀嚎：“這個世界對我太殘忍了，老天讓我活著就是為了淩虐我的。別人隻一係靈根，隻要專注地修煉那一係就好了。卻偏生給我三係靈根，三係就算了，還要讓我適合成為煉丹師，還要給我空間，給了空間就算了，還要給我能升級的空間，不，它是會偷走我靈力的空間，嗚嗚嗚，我太慘了。老天一定是知道我很貪心，知道我不願意放棄任何一係靈根，不願意放棄成為一名煉丹師，不願意放棄空間的升級，所以如此痛苦地折磨我……”
看著君靈月哀號，北辰禦唇角抽了抽。他發現，這個女人聰明得心如明鏡似的。他知道這個女人很清楚接下來她應該要怎麼做。接下來的路，她應該要怎麼走。他突然覺得安心。
看著君靈月明明心裏清楚，卻是一副不願意麵對的樣子。北辰禦站起身來，揉了揉君靈月的頭，壞笑道：“要是忍得住，洗髓丹和奠基丹可以當糖來吃，我那裏管夠！”
“……”君靈月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他，“你快點走吧，快走吧，你這個把惡噩帶給我的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