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有一人顯得是那麼的不合群也許真的是好奇心在作祟,不喝酒就罷了還握支筆在那裏寫寫畫畫。蔣勝男走了過去甚是小心的問道:“先生,您這是在做什麼?”那人愛答不理的,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那人原是被道微積分給絆住了。蔣勝男臉上露出了絲狡黠的笑匆匆離開,回到了自己好友安曉雨身邊。
和蔣勝男不同,安曉雨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用蔣勝男的話來形容是言行舉止中都透著股文化味兒。蔣勝男雖能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可仍能被聽出來自粵港澳。回到香港之時說出的話又有著一股外地的口音。每每被朋友嘲笑口音之時蔣勝男都以一副勝者的心態來回:“你們想像我這樣自動切換廣府話和北京話估計難度不是一星半點兒吧。”
“看見剛才那位有點悶的人嗎?是我們的學長,不過是計算機專業的。”安曉雨帶些八卦的意味和蔣勝男聊著。
“他數學也許在國內比不過我但是在這裏還是能夠讓他的外國朋友感到驚訝的。”
“知道你的關注點和別人不一樣,對了你的哥哥什麼時候來。這樣就可以和我們平攤房租了,你快催催他。”
“好的,知道了。”蔣勝男有點不耐煩,突然間轉過身去跑向那位有點兒悶的學長那兒“用你這種方法反響推理就能解答。”或許真的是看不下去有些著急了。
回憶往往有些令人發笑即便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蔣勝男在文案前不知何時想出了神。
現如今因為父親身體抱恙為了方便照顧蔣勝男便卷些自己這幾年在海外掙得的家底兒來上海開始自己的另一種生活。自己沒有想到秦瑞竟如此這般爽快的答應。弄堂裏的小洋房雖然租金有些頗高但五年的租期讓蔣勝男甚是歡喜。這裏和爸爸工作的地方相距兩條街有時步行就能解決,和朋友合夥開的律師事務所現如今也步入了正軌原先蔣勝男覺得做一位撒手掌櫃會遭人搓脊梁骨現如今能夠不受時間的約束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那才是一大樂事。
隻是近日蔣勝男越發的感到水土不服,渾身瘙癢難耐盡管屋裏的潮氣已除大半但依舊有些許難以描述的異味讓蔣勝男坐立難安。
在波士頓讀書期間蔣勝男開始住的是學校的宿舍,那裏宿管可不僅僅沒有國內高校宿管阿姨的火眼金睛,也沒有那麼的嚴格。有時在節假日狂歡之際都會和學生打成一片以顯現自己在狂歡之時的最佳狀態,放在國內想必阿姨會大發雷霆。蔣勝男很慶幸自己曾有過在香港、上海讀書的經曆,也慶幸爸爸為她營造了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讓她無論身在何方都有閃光點,都能夠找到自己的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