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一切,破壞一切,創造一切——這就是名為希望的絕望。
——涅繭利
人是一個喜歡自欺欺人的生物,我也是!所以我安安穩穩的過了九年,理所應當的做一個孩子……
九年,可怕的詞啊!我已經記不清故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了,隻是隱約記得,不遠了,真的不遠了……
我在五番隊的長假一直還在持續,山本沒有給我銷假,老師沒有來找過我,我也一直沒敢回去。我還記得老師即將開啟的實驗,也還記得我還有一百篇字沒有交啊啊啊啊!
話說朽木銀鈴一去,我就把這事兒忘幹淨了!死定了……
我隻見過銀子一次,那是朽木銀鈴過世一年之後,那時白菜已經完全立穩了根基。
有一天,我在十番隊的門外看見了一個死神,金色的頭發,美麗的麵孔……啊……鬆本亂菊呢!
看著她笑得賤賤的跟在嵐哥哥背後的樣子,我一點兒也不懷疑,她選擇十番隊是衝著嵐哥哥去的……畢竟白菜還小,靜靈庭還沒有人可以和他的臉相匹敵吧?
那天我很煩悶,於是去了飛雪林。我坐在我們曾常常坐的大石之上,想著那天銀子在這裏和我說的話。然後,就真的看見銀子笑著走來,笑著說話。
“副隊長今天在這裏講課。”
“嗯。”
“好久不見”
“嗯。”
“你是白哉的未婚妻了。”
“嗯。”
“你說,如果你沒有和他訂婚,我們有沒有可能啊?當年初見的時候,還想把你拐回去當老婆的~”
我的心驟然一緊,銀子,今日說這話是不是太不合時宜了呢?我看著他,終是開口,一如他一般雲淡風輕,“我今天看見一個金色頭發的死神,在十番隊,叫鬆本亂菊……”
“啊!是麼?我去看看。”銀子頓了很久還是什麼也沒有問。隻是轉身離開,一如他不曾來過,一如曾經!銀子,你還是把我丟下了,連一句再見都不曾留給我嗎?
銀子,你為什麼不問呢?不問我為什麼知道她的名字,不問我為什麼要來這飛雪林,不問我為什麼訂婚……
銀子,你說的話是否是真的呢?可曾有那麼一小會兒,你希望我將會是你的妻?
啊啊~不想了!這些不是一個孩子該擔心的不是嗎?孩子需要做的是什麼?玩,瘋狂的玩兒!
沒事兒的時候,我就和劍八和八千流他們廝混在一起!一起去找別的番隊的人單挑,一起去八十區砍虛,然後一起在靜靈庭迷路……
嗬嗬~總覺得那次白菜追我的時光很有趣,所以一直把這個習慣延續了下來。沒事兒的時候就爬到劍八的背上,在靜靈庭各種亂跑!遇見哪個番隊倒黴就大鬧一場再離開,短時間內就被譽為靜靈庭三害!
隻不過劍八從來沒有到過一些地方,比如一番隊,比如五番隊,,比如十番隊,比如十三番隊……
很多時候,我真的好想問,劍八……你真的是路癡嗎?
你是聞到了這些地方危險的風了嗎?還是聞到了我在這些地方曾流過的淚呢?
我的日子現在過得很愜意啊~
六番隊有越來越沉穩的白菜撐著,十一番隊新來的四席因為脾氣很好,很悲劇的淪為了文件的處理者。當然,我猜最讓他頭疼的是劍八和八千流那瘋狂的破壞力,因為砸了東西就算是隊長也是要賠的!偶爾還要捎上我的……這就叫狐朋狗友了吧?
啊啊~反正他們倆欠的債已經很多了!就不差我這點兒了,對吧?
有一次那個不知名的四席跑來找我哭,於是我想了一個最好的辦法來轉移八千流的注意力——女性死神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