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撈月。眼睛所看到的,不過是月亮在水裏的倒影罷了。即使要折騰地去撈到,隻能沉入水底。
——朽木白哉
我是一隻貓,所以我無比的清楚一句話——好奇心殺死貓!
但是,不出意外的話,我真的死定了吧?所以,再繼續來些什麼爆炸性的消息也無所謂了,就算是為我最後的人生填一抹色彩吧!現在我四十歲,加上前世的二十歲,也就是六十歲,一甲子呢!一個輪回……
或許我在此刻消失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這樣的話我就不會經曆他們的戰爭了吧?
我看著被一根根黑色的鐵柱鎖在對麵的人,那蓬頭垢麵、歇斯底裏像瘋子一樣的人,真的是曾近的那個溫柔美麗的美紗姐姐嗎?
“啊~美紗姐姐麼!好久不見~”我笑,笑命運給我開的玩笑。多少年了?我還是見到了她,也就是說,我在離開之前還是要把所以的一切都弄明白嗎?還真是感謝命運的仁慈呢!
“四楓院淩!哈哈哈!四楓院淩!”她應該是一直被關在這裏的吧?神經好像不正常了,現在這個樣子的她,還記得以前的事嗎?
“我是四楓院淩!所以呢?美紗姐姐,有什麼好笑的嗎?”說實在的,我真的懷疑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反過來了,該歇斯底裏的那人是我好吧?她監視我那麼多年,這個我在十三番隊睜眼看見的第一個人,這個除了浮竹十四郎、京樂春水和誌波海燕我認識的靜靈庭的第一個人,她就這麼背叛我了!而且,瞬間消失無蹤……
“你還活著!你竟然還活著!這不是笑話嗎?哈哈哈哈!我這麼多年的□□卻還是看見你活著,還活的這麼好!我都記不清楚時間了,我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多久了!”美紗的情緒很激烈,看樣子巴不得我死呢!這樣子的她,我無疑也是陌生的。
“二十六年!”我好心的提醒她,“二十六年了哦~美紗姐姐!我等了你二十六年了!沒想到你會在這裏呢!還真是讓我好找。”
“二十六年……二十六年……”她突然就安靜下來喃喃的念著,然後看著我說話,那種語氣充滿渴望,“四楓院小姐找了我這麼久啊~那您的義父呢?他有找過我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盡量裝作冷酷的樣子和她說話,但是,隻有我知道,寬大的死霸裝裏,指甲早已抓破了手心,疼痛無比,“我在你消失後的一年就離開了十三番隊了,而浮竹隊長也是很久沒有見過了呢!”
“是麼?你被趕出十三番隊了啊!真是個好消息。”她坐起來,梳理自己的頭發,露出幹枯的臉頰,鎖鏈叮叮當當的響,那副明明落魄卻還是正襟危坐的樣子真的是很好笑啊~但是我怎麼會笑不出來呢?
“你找我什麼事?”她一本正經的說著,好像是一個高傲的小姐,而我就是那個可悲的小醜。
“山下樹死了,他說他會找你回來……”她一怔,卻沒有說話,我繼續說,“他發現了你記錄我行蹤的本子,但是不久就死了,說是殉職。美紗姐姐可不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呢?你到底是誰,陪了我九年的人會是誰呢?你真的叫美紗嗎?至少我希望知道你的名字。”
“你義父沒有告訴你嗎?”她問,看著我的眼神亮晶晶的,像是黑暗裏饑餓的野獸。
“沒有呢!什麼話也沒有說,是我自己要離開的,我們現在的關係真的很奇妙。整個靜靈庭都知道他是我的義父,但是我們卻從不見麵,從不說話,像是陌生人一樣。”我孤注一擲的告訴了美紗一切,我想要答案,一個我不敢向那人問的答案,“但是他是我心中的一根刺,我疼了很多年了。那個我曾經最愛的義父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我真的很想知道,但是我大概要離開了,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來問你了。所以,今天美紗姐姐會告訴我嗎?”
“嗬嗬~”她突然笑了,眼神空洞起來,喃喃的像是自說自話,“原來他已經放棄我了……怕是從來就沒有找過我吧?你那麼早就離開真是正確的決定呢!我一直知道他是危險的人,但是總隊長說,隻要我幫他們監視你,等你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可以嫁給他的……但是最後我卻害怕了……他,不像我們看上去那麼簡單呢?一邊可以抱著你溫柔的笑,一邊卻毫不手軟的殺人……你知道嗎?我曾看見他拿著斬魄刀殺過很多人哦~不是虛,是人!那些人尖叫著,然後一下子就消失了,隻剩下破碎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