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刀劍所指的方向,對著強大的困難,對著自身的靈魂,唯有一直到底!
——誌波海燕
玩兒遊戲的人都知道,大boss出現就意味著遊戲結束了。至於是boss被幹掉,還是自己悲催的掛在最後的房間裏。就不僅僅是靠實力、拚人品了。更多的或許是選擇,選擇不同的道具,在不同的時間使用它,這才是遊戲勝利的關鍵。
“……我要你證明!”這是黑崎一護的堅持。
於是我說:“好!那我把王鍵拿出來給你看!”
我會向所有的人證明,我的猜測沒有錯,我的想法也沒有錯,又或者我矯情一下,我堅持的正義也沒有錯……
黑崎一護沒有再說話,我隻能在這安靜的可怕的時間裏眼睜睜的看著熟悉的人們緩緩地拔出斬魄刀……終於要和他們決戰了嗎?
“四楓院淩!不要胡鬧!”老姐和浦原喜助帶著假麵軍團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的眼眶熱熱的,卻忍不住笑了,老姐,好久沒有聽見你的聲音了,沒想到多年之後的第一次說話,會是這樣的呢!你沒有再親切的喚我少女……
十刃這時也出動了,但是他們的目標是假麵軍團。看著戰火一觸即發的破麵和假麵們,我笑了,我很努力的笑著對她說:“四楓院夜一,你的敵人不是我哦~是她……灰繩!”
本來躺在地上的義骸被我抓了過來,我在所有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把崩玉嵌入了義骸裏,然後默默地念起了王道的禁咒。突然白光一閃,我隻覺得有一股很大的拉力牽引著我向義骸一傾,有一種靈魂被強行拉扯出來的感覺。
當我好不容易站穩的時候,我的對麵,那本該如死人一般毫無生氣的義骸卻站的好好兒的看著我笑,那笑容是如此之熟悉,如此之欠扁……
我挑挑眉,說:“喲!看來實驗成功了!怎麼樣,這副身體還好用嗎?”
她捏了捏拳頭,動了動脖子,然後衝我齜牙一笑,像極了意氣風發時候的老姐,她說:“很好!”
我笑了,走上前理了一下她的衣服:“這件校服我很寶貝的,打架的時候小心一點兒,別給我玩兒壞了!還有就是……”我頓了頓,很認真的看著她:“我不希望你掛了,當然……我一點兒也不擔心你,我隻是希望他們也不要死在你的手裏……”
“我知道了啦!”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卻在轉身離開的時候輕輕地說:“他們不會死,我保證……”
我笑了,卻有些感動的想哭。沒想到我四楓院淩被這家夥欺負了這麼多年,到最後她卻一直幫著我,哪有傳說中第二人格的樣子?不是說人的兩個人格會互毆,贏的人占有身體的嗎?
沒錯,這廝就是阿色!就是經常和我搶小米椒並且以教導的名義狠狠的揍我的阿色!話說,前些天我一直欺負石田雨龍還是和她學的……
話說回來,沒想到我這個想法還真實現了。在王界的時候,我就看見過有一種王道禁術是可以分離出人的第二人格的,但是那樣做的後果就是那人的實力也會對半分。那次老師把崩玉給我的時候,我就在想,要不要拿崩玉做一個實驗呢?
沒想到還真成功了!我不禁感概,人品真好啊……
崩玉鑲到義骸身上,因為沒有直接的血肉聯係,所以崩玉無法影響阿色的思維。相反,阿色卻可以利用崩玉的靈壓,從我身體裏離開的時候倒是一點點靈壓也沒有帶走。而阿色的任務就是老姐和浦原喜助,他們我下不了手,隻好讓阿色幫我了。阿色一直說,老姐和浦原喜助丟下我實在是不仗義,所以想揍他們很久了。
但是,隻有我清楚,當年老姐和浦原喜助離開的時候大概是怕崩玉的事情連累到我,卻沒想到我把所有的黑鍋都背了下來。而在之後的幾十年裏,他們一直躲著靜靈庭,石田龍弦說,二十年前,他們才見到了師傅,從他口中知道我的事情之後貌似有回屍魂界找我的……
有這些就夠了……想著想著眼眶忍不住一熱……
但是,看著驚訝的眾人我就哭不出來了,反而有些好笑。崩玉鑲到義骸身上是詭異了些,但也不用全部石化吧?還是,看見兩個一模一樣的我說話所以嚇到了?
“喂!不給我介紹一下嗎?”阿色看著老姐挑釁的一笑,卻是對背後的我說話。
我瞅了瞅兩人,雖然說阿色和我看上去是一模一樣的,但是我怎麼覺得阿色和老姐才很像呢?一樣恣意妄為的笑容,一樣女漢子的站姿……
我黑線無比……阿色啊~你穿的是裙子啊……
咳咳,我咳了一下,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然後提高了聲音向所有的人解釋到:“這人叫阿色,就是色、女的色。不用懷疑,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這家夥是色、女,但是請各位不必擔心,這家夥的眼光很高,不會調戲你們的……”
阿色一個眼刀殺過來,我立刻噤聲。啊啊~淫威啊淫威……被她揍怕了,都不敢忤逆她了……
於是我很狗腿的換了一個嚴肅的表情,看上去很正式的介紹到:“阿色是我叫的。你們可以叫她四楓院淩。”我環視了一眼再次受到打擊的眾人,好心情的安慰著:“不用害怕!就是你們想的那樣,她,四楓院淩!是由我身體裏分裂出來的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