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事後郭美麗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自從她醒來之後,整個人就像是著魔了一樣。兩眼不僅空洞無神,而且不論任何人問任何事情,她都不曾開口。
由於郭美麗的不配合,這樣一來,破案的難度更是無限加大。而且郭美麗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生命氣息卻極不穩定,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再加上郭美麗還有身孕在身,所以警方根本不能,也不敢冒險再審訊。否則一旦出現危機,發生了一屍兩命事情,隻怕局裏任何人都承擔不起,所以警方也不可能從郭美麗身上得到任何線索。
如此一來,這樁命案,也隻有從其它地方入手,不過曲折自然不會告訴易水寒了。
當易水寒知道郭美麗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後,一直壓在易水寒心中的大石才放下。至於警方能否破案,郭美麗是否是凶手,易水寒卻不太在意。
畢竟在易水寒心目中,他根本不相信美麗會殺死衛青,也不相信哪個母親誰會殺死自己孩子的父親。隻是易水寒卻沒有想到,那個孩子並不是衛青的,而是他自己的種!!!
郭美麗的事情打聽清楚之後,易水寒心情不錯,於是連續幹了三杯,以示感謝!曲折看著易水寒夠豪爽,剛才心中的一丁點不快也消失的幹幹淨淨,隨即二人又開了瓶二鍋頭,準備對半撇了。
……
翌日,日上三竿時,易水寒才悠悠轉醒。不過當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白熙的床上,而且被中居然還香氣彌漫,全部都是白熙身上的淡淡幽香。
易水寒狠狠的吸了一口,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小弟弟更是精神一振,有抬頭的趨勢。不過,當他發現自己正渾身赤條條,隻穿有一條三角短褲鑽到白熙的床上後,易水寒腦海中立馬開始意淫起來,“難道我昨晚上被白熙給‘叉叉’了?可是為啥我記不起來,也沒啥感覺呢?”
易水寒使勁的揉著還疼痛的腦袋,卻無法想起自己是怎麼回家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被人給‘叉叉’了。不過,就在這時,易水寒卻發現白熙卻一臉羞紅的端著一杯茶水,來到易水寒身邊詢問道:“心裏還難受嗎?”
易水寒搖搖頭道:“還好,就是有些頭疼!”
白熙白了易水寒一眼道:“頭疼還喝那麼多酒?”
“--”易水寒表示無語。
“這杯是蜂蜜茶,你把它喝完了再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白熙將手中的杯子遞給易水寒道。
易水寒本就口渴,接過之後便一飲而盡,隨即咂了咂嘴道:“真甜!”
白熙微微一笑,笑的很甜美。隨即順手幫易水寒掩了被角,便徑直離去。不過她剛走到房門口,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笑道:“謝謝你!”
“不用謝!隻要你記得下次吐的時候,別往人家衣服上吐就行了。”
易水寒頗為尷尬道:“我吐了?……,嗨,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呢?……,那啥,我衣服是你幫我脫的吧!”
“--”白熙的臉更紅了,當她想起昨晚上,自己無意之間接觸到了易水寒的那個玩意時,自己渾身就像是觸電了一般。
最後出於好奇心理,白熙發現易水寒完全沉睡時,更是使出了偷窺的技能,將易水寒胯下的那坨東西,看了個真切。現在她也終於明白了,生理課上那所謂的一杆秤,兩隻砣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