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知道這裏麵有翡翠,而且還是極大的一塊,所以切割的時候,他也異常小心,唯恐一刀把綠給切了,那就虧大發了。
這時有人不滿了,大聲道:“小兄弟,這麼大塊毛料,你從邊上一刀刀的切,那得切到什麼時候啊!”
“是啊,我看還是一刀切了三分之一再說。”
易水寒略顯緊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大家請稍安勿躁,這塊石頭我感覺能出綠,你們就再多等會兒。”
出綠?這小子居然說這塊毛料能出綠,眾人心中不由得也是一緊,也不再有人多言,靜等著易水寒一刀刀的往裏麵切。
切石的學問極大,而易水寒又是初次切石,所以接連十刀沒出綠,他心中也很焦急,“難道小熙的透視術出了問題?”
如今毛料的個頭,居然隻剩下了原來的四分之三,這還是易水寒小心翼翼的結果。否則從中間一刀切,若是沒戲早就結束了。
“小兄弟,我看你還是從中間一刀切算了吧!不然你這也太浪費時間了。”
這時,一直低頭研究自己的毛料為什麼沒出綠的老王,也回頭看了一眼易水寒選中的那塊毛料,冷哼一聲道:“一塊廢料而已,居然還在浪費時間。”
易水寒眉頭一擰,然而柯勝男卻率先開口道:“老家夥,你這是什麼意思,居然敢咒我易大哥!”
老王看了一眼氣呼呼的柯勝男,不屑道:“我老王研究了十餘年都看不準,就憑你們三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難道還能賭漲?”
“哼,你……”柯勝男氣急,若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若不是眼前這人年齡有點大,她還真想將其暴揍一頓再說。
易水寒上前拉住柯勝男後道:“賭石靠的是運氣,你時運不夠還妄想賭漲,簡直是在做夢。”
“哼,實在氣死我了。”老王怒道:“你,你們買的都是被別人選了無數遍剩下的廢料,難道你們還真以為能出綠?”
“什麼?這些都是廢料?廢料你也敢收我們二百元一公斤?”柯勝男聽罷,臉都氣綠了,就像是一隻小餓狼一樣,死死的盯向黃老板。
易水寒聽罷,心中也有些不爽。不過他相信白熙的透視術,所以也不願意多生事端,反而轉身去切石。
隻是此時的黃老板,臉色早已泛白,狠狠的瞪了兩眼老王,便不再多說。
此時圍觀的眾人再也閑不住了,紛紛議論起來,“這石緣的黃老板可真黑啊,居然把廢料當正宗的緬殿料來賣。”
“這有什麼辦法,你沒看見這三人不過二十歲而已,肯定是第一次賭石。這些賣毛料的老板,不宰他們宰誰?”
“是啊!賭石靠的是眼光和運氣,既然自己不懂辨料,那也怪不得別人。”
“兄弟說的有理,像咱們進入這行,誰******沒交過幾萬塊錢的學徒費啊!”
“嗨!我當初比他們還慘,少說也丟了二十多萬吧。不說這掃興的話了,我看這石頭肯定是不會出綠了。”
眾人紛紛點頭讚同,黃老板聽到眾人議論不止,老臉更是烏雲密布,險些當場發飆。
不過這時易水寒並未歇手,再切了兩刀依舊無綠後,他心中已起了波瀾。隨即易水寒轉身看了眼白熙,見到她正對著自己認真的點了點頭,易水寒心中頓時信心大增。
“出綠,這一刀一定要出綠。”易水寒一邊切,嘴裏還一邊喊道。隻是這話音聽在別人耳中,則十分可笑。
老王更是撇了撇嘴不願多看,然後去研究自己還未切開的四塊毛料,看是否在這裏切開。畢竟今天運氣不好,他也不想冒險一試。若是全部賭垮,那可真賠大發了。
“嗤,嗤,哧,哧,……”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再次響起,一道道火花也像煙花一般耀眼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