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因地勢西高東低,氣候南熱北寒,地靠沿海或地處內陸等不同造就了如今的九州百態。
比如最富有的雨州、最寒冷的雲州、最荒涼的荒州、最炎熱的炎州等等;
地處九州北地三州的雲、荒、雪本應氣候一樣,但因北海從西北吹來的冷風過不了雪蓮山脈導致寒氣常年堆積於此也使雲州成為九州最冷的地方,而在三州中間的荒州東海的濕冷空氣過了雪州早已減弱,西麵的又被雪蓮山脈阻擋結果本應雪花滿地的荒州卻成為了九州最荒涼的沙漠。
雲州天寒地凍並不適合平常人家長途跋涉;故在雲州行遠處者無非一是行走江湖之人,二是官府軍伍,三就是那富貴人家幾輛大馬車外加數十下人同行方可;
雲州屬九州偏遠之地又有雪蓮山脈與其他州相隔,隻與那南麵的夜州隔一涼江相望;雖可輕易抵擋外州來犯,但也造就了雲州無大富的貧苦狀況。
——《九州地貌與習俗》
雪蓮山脈西北末段的駱駝山下,一行黑衣白馬二十來人正快馬往南而疾;其中還有兩輛馬車,一馬車車頭車尾各有二騎在旁看守似有什麼貴重人或事物在馬車內,另一馬車就一黑衣馬夫;
此時天色近哺時,車窗內似有燭光;
突然車內傳出一聲:放開我,我要回去
車外從黑衣人並無驚奇表情或動作,繼續快馬加鞭;
從被雪坡綁起扔到車內到現在一路上少年已經叫人不下百聲,然而渾身被綁少年對麵的黑袍還是閉眼養神絲毫未受其影響。
雪坡上那些村裏人的屍體在少年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在被拖走前,他隻看見唯一還活著的趙大叔被眼前黑袍的一句耳語給驚呆了,然後……然後不知道趙大叔怎麼樣了,這些惡人有沒有對村裏的其他人怎麼樣;
想到此時,少年又一氣血上衝對著黑袍大喊:你這壞人,快放開我,我要去見趙大叔我要回駱駝村。
一路未得清閑,讓黑袍一陣惱火,有些後悔綁了這小子更後悔還放在自己車上;又聽他一吼,眉頭一皺,不耐煩的說:你那趙大叔沒死在前麵的車內,村裏的我也不會殺,別喊了,這一路還要二十來天不想半路被丟下餓死凍死就閉嘴。
少年一聽剩下的村民沒死心稍寬,對後半句的威脅根本未放心上,看著這個背負著駱駝村十來個性命的黑袍嚴重充滿了仇恨。
黑袍看著少年那雙噴火的眼睛,頓感車內暖和了一分,一笑:想報仇,就這身本事,要不我給你個機會,拜我為師,我教你,等你都學會了,再找我報仇怎麼樣
少年又些看瘋子的樣子,難以置信的說:你在開玩笑嘛,你要教我!
當然,我從來都是言出必行的
切,我知道了,你先教我不怎麼樣的武功,自己藏了一手,等我找你報仇的時候在出那一手,對不對。少年鄙夷的看著黑袍。
什麼,你敢如此說我。隻聽一聲大吼,黑袍大怒,連馬車外的手下都是一驚,以為出什麼事,停了下來。
沒事,繼續。黑袍稍緩情緒對車窗外說
是。
待屬下走後,黑袍轉頭看著少年,少年剛從黑袍的憤怒中緩過神來
想不到少年的一句話盡然讓自己本以為波瀾不驚的心境出現了怒火,這到底是怎麼了,這少年與我並無交集,自己隻是住了一晚,吃了兩頓馬虎稱的上的飯而已,況且這娃還對我有殺心,這要是他人,早已被我殺之;然而對這少年我盡然毫無殺意,還想收之未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自己膝下無子的緣故嗎,要是自己拿早年夭折的娃兒如何還在也應該這麼大了吧。想到這些黑袍看少年的眼神變的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