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在吆喝的天居派弟子一瞧,一個單純漂亮的小姑娘正傻傻地嚷著要報名呢,不禁心生輕薄的念頭,笑嘻嘻地衝著狐小白道:“這位小姑娘,咱們天居派可是不收女弟子的,你要報名可是真讓小哥我為難呀。小哥我人好,要不這樣,隻要小姑娘你跟著我,當我老婆的話,那我就可以帶你上天居派啦。你說怎麼樣?啊?”說罷,這天居派弟子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其餘天居派弟子一聽,也跟著笑罵道:“郭子,你也不瞅瞅你那模樣,配的上人家姑娘嗎?”

那被叫做郭子的天居派弟子叫郭強,也就是個天居派的底層弟子,竟不臉紅,道:“你怎麼知道配不配的上,說不定人家小姑娘就喜歡我這樣的呢?”說著,竟伸出手去,要摸狐小白的臉蛋。

狐小白就算再單純,這時也看出來了這郭強要調戲自己了,立刻就板起了臉,一點也不含糊,踹起一腳就將那桌子踢飛,直接撞在了那郭強身上,將他撞倒在地。

狐小白氣的小臉發紅,衝著郭強怒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羞恥,想占我的便宜嗎?”

那郭強被狐小白整趴在地上,頓時臉上掛不住了,怒氣衝衝的從地上爬起來,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毆打天居派弟子,不怕天居派的報複嗎?兄弟們,不能放過她。”

其餘的天居派弟子見郭強被打,也是怒從心頭起。反了嗎這是?向來隻有天居派欺負人的,還從來沒有誰敢在天居派頭上動土呢。頓時,人人拔出隨身配劍,衝著狐小白就擺出架勢準備開打了。他們還沒有將一個小丫頭放在眼裏呢。

這時,楊厄終於撥開人群走了進來,一見這陣勢,馬上將狐小白拉到身後,衝著天居派眾弟子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誤會,誤會。”

狐小白在楊厄身後一聽不樂意了,一手拍在楊厄腦袋上,嗔怒道:“心哥哥你傻了啊,誤會什麼呀,他們調戲我。”

楊厄一聽,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望瞭望天居派弟子,又轉頭望瞭望狐小白,莫名其妙地道:“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打完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郭強一見,原來這姑娘已經有相好的啦,更是怒火中燒,大喝一聲,提劍就上。

楊厄見一人凶神惡煞般地衝了過來,知道事情是無法善終了,卻不出劍,抱著狐小白一個轉身,輕鬆地避過了郭強這一劍,抬腿就是一腳,又將郭強踢了一個狗吃屎。

其餘天居派的弟子一見,頓時都哇哇大叫著提著劍衝了上來。楊厄將狐小白往後麵一推,自己卻往前一步,衝入了戰圈,與這些天居派的弟子打了起來。

楊厄的武藝又豈是這些人能比的,別說楊厄了,恐怕他們一起上,連狐小白都能輕鬆的應付了。隻見衝上去的這些天居派弟子,被楊厄一腳一個,盡數給踢飛了回去,個個趴在了地上,不能動彈了。

楊厄望著滿地打滾的天居派弟子,也不再出手了,雙手抱拳道:“今天的事情,其中肯定有所誤會,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手,也希望你們不要介意,我們這就離開了。”說完,就想拉著狐小白趕緊走人。

“怎麼回事?”這時,人堆外麵響起了一聲響亮的喊聲。人堆也隨著這聲喊聲迅速的分出一條小路出來。一個穿著與天居派弟子一模一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此人名叫狄遠山,是天居派的大弟子,深的天居派掌門東聖君的喜愛,武藝也是相當不錯。狄遠山見到躺了一地的天居派弟子,不禁眉頭深鎖,低聲喝道:“誰幹的?”

郭強捂著胸口,勉強站立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到了狄遠山的跟前,指著楊厄道:“大師兄,就是他,就是這個小子把我們全都給打了。”

狄遠山順著郭強的手指的方向看向楊厄,臉色陰沉地道:“這位小兄弟,是否可以給個解釋?”

楊厄也想好好解釋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自己可是一進來就跟他們打上了,便衝狄遠山道:“我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我一來,他們就衝著我來了。

狐小白這時也回到了楊厄的身邊,氣衝衝的道:“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們的人想要欺負我,就該打!”

“哦?是這樣嗎?”狄遠山望向郭強。

“大師兄,我們哪敢啊,他們胡說八道。”郭強這時候卻是死命抵賴。

“既然雙方說法不一致,那就請這位小兄弟和姑娘跟在下一同上天居派,請掌門為你們主持公道,如何?”狄遠山見雙方各執一詞,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不行,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跟你們上天居派。”楊厄還要去拜祭父母呢,通明大師隻給了他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哪有時間浪費在天居派上。

“大師兄,看,他們不敢上咱們天居派,肯定是心裏有鬼。”郭強這時又火上澆油道。

“既然小兄弟不願意跟我們一同去天居派,那我隻好得罪了。”狄遠山這時也有些相信了郭強的話,要不然,對方為什麼不敢去天居派呢?

“又要打了嗎?”楊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