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打算如果沐沐真的害怕到求我,我興許會可能會心軟放了她~沒辦法我就是這樣,沐沐也常說也許有一天我的善良會害了自己,可我覺得我這不是救了沐沐麽~我看了看手表發現時間就快到了,沐沐卻沒有打電話求救,看來她也是很大膽的嘛,“who
would
prove
those
gr**eless
love and
lives…”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看看來電顯示,沐沐,好吧我收回原來的話。我接起了手機“江潸…”我皺了皺眉,她怎麼又叫我名字了?而且沐沐的聲音不大對勁啊,“江潸,我好怕,你快來許山路好麽?”沐沐的聲音有些無力,我說“好!你等著,我馬上來!”我掛斷了手機以最快的速度下樓開車,我很擔心沐沐,畢竟自從那次以後我認識的人裏麵隻有沐沐了,而且沐沐平常也很關心我的,除了不喜歡我的名字外,還有經常神經外都很正常,早知道當初就不和沐沐玩這低智商高挑戰的遊戲了!
車飛馳在馬路上,原本喧鬧的馬路因為深夜的原因而變得寂靜,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可能快要到中元節的原因吧,路上有些許的薄霧在飄蕩,讓人覺得陰森森的,難怪沐沐會這麼怕,被我那麼一恐嚇再加上這樣的環境,誰不怕呢?連我這個向來不相信鬼神之說的人也覺得鬼會出現啊,抬手看了看時候23:44,這麼晚,難怪沐沐會害怕啊,我以最快的速度開到了地點,卻發現除了白蒙蒙的霧更本不見沐沐,沐沐呢?不會回去了吧?轉念一想不可能,我看了看車窗外,遠處隱隱有人影,這個時間除了沐沐不會有人了吧?是不是沐沐?
我搖下車窗,衝那人喊“沐沐?!沐沐,是你嗎?”我看見那人身影再聽到我喊話後頓了頓,我以為是那個人就是沐沐,下車,我往那個方向跑了過去,霧讓我有些看不清路與距離,跑到一定距離時我回頭一看發現自己離車子的距離已經很遠了,轉過頭朝前看那人卻不是沐沐,剛剛我明明看到的是沐沐啊,怎麼不是了?因為沐沐不會無聊到玩cos,長發自然的垂到腰際,一身的白衣服,從背影看過去是個美女,我不是說沐沐不是美女,而是沐沐是短發,那人的頭發卻是長到腰際,瀑布般,頭發的光澤是墨綠色的,我心想這是假發吧,還是我錯覺。
我朝那人開口到:“那個小姐,請問看見您有沒有看見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白色牛仔褲短發的女孩?”那人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慢慢轉過身來,麵對著我,因為隔著還有一定的距離,加上一些霧,所以我看不太清楚她,“小姐?”我覺得這個人好熟悉啊,我想撥開霧,但這是徒勞的,我想走近她,卻發現移不開雙腳;
“江潸。”
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前方響起來,男聲啊,我想到,忽然覺得臉上有冰涼的液體滑落,流淚了我,為什麼會哭呢我?為什麼我會一聽到他的聲音便想哭呢?為什麼我這麼想迫不及待的擁向他,可我的雙腳卻不聽使喚呢?為什麼他會知道我的名字呢,他是不是認識我啊?“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彙的軌跡。”看著模糊的人影我道出了泰戈爾的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江潸…”那個人一直重複著我的名字,而我的淚水一直不停的流,仿佛要流盡我的淚水,我將是第一個哭死的人吧!“為什麼不走近我?讓我看看你啊!為什麼一聽見你的聲音我就想哭啊!你能不能別讓我哭,別說話啊!”我衝著那個人喊,第一次我在人前這麼崩潰著,意識漸漸丟失,體力漸漸不足,雙腿支撐不住我,跪坐在了地上,隻有眼淚還在流,滴落在地上,我抬頭看他,呼吸著霧氣,讓我有些胸悶,頭好痛,我咬唇抱著頭,那些仿佛都有生命便成了那些畫麵進入到我的腦海裏,好疼好疼!我使勁的咬著嘴唇,嘴唇已經被咬出血,血腥味在我嘴中擴散著,就在快要昏倒之際,我聽見那人又說:“江潸,我在葵園等你。”鬼使神差的我答應了,這個看著我昏倒卻全然不顧的男人。
“嗯。”也許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