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等著我呢?”
蕭文進有些無語。
“哪有啦,隻是父皇向來說一不二,明日還真的會考察璿璣,父皇一般對璿璣的考察,不外乎是一些詩詞方麵的,所以文進哥哥,求求你啦,好不好嘛?”李璿璣趕忙去拿起筷子,然後快速的夾著菜。
“行行行,不過你可要答應我,以後好好讀書,還有啊沒有下一次!”蕭文進對這個小丫頭倒是沒有多少的抵抗力。
“一定!”李璿璣舉起小手。
他挑了下眉,對於李璿璣這小丫頭說話不算數的性格,他可是知道,不過乾帝向來嚴厲,他沉吟了下,想了想,穿越者必備的唐詩三百首,他會的還真不多,隻不過上學的時候,倒是還記得幾首。
“等等。”
李璿璣突然想到了什麼,趕忙不等他喊出來,就快速的從凳子上跳下來,然後拿起紙張,有些許的不好意思:“我等下背誦下來。”
“詩名鵝!”
蕭文進說道,然後一臉黑線的看著李璿璣在紙上寫出這三個字。
“詩名是鵝,不是詩名叫詩名鵝!”
“喔喔!”
李璿璣吐了吐小舌頭,白皙的小臉露出幾許的紅潤,趕忙用毛筆劃掉。
“行了,我給你寫,你記得背。”
蕭文進將那紙張拿過來,然後快速的寫出詠鵝。
李璿璣那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狀。
看著那並不工整,字體寫的也並不好看,但是她就是很喜歡。
蕭文進看著紙張上麵的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畢竟他腦子裏可是漢字,這種跟小篆字體的文字,他即便學那麼多年了,還是寫的不漂亮,隻能說能看。
這就好比學外語,而外國人學漢語一樣的道理,所以當他還在認識字的時候,人家都開始背誦了,這能比嗎?
以至於在國子監,也是吊車尾的存在。
而李璿璣在看到他寫完之後,趕忙奪過來,非常自然的在詩名的當中寫上自己的名字。
蕭文進無語,不過這個詠鵝是一年級學的,雖然那麼多年了,但是朗朗上口,他還記憶猶新,而且更符合李璿璣的年齡。
又是在這忘憂宮停留了半個時辰,他看時辰也不早了,便是提出離開,畢竟夜晚還在後宮,陛下倒不在乎,他不能真的就那麼隨意。
李璿璣站在宮門口,望著馬車遠去再也看不到也是將那手中緊握的紙張貼在懷裏,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許的複雜。
“殿下,三皇子說的可不就是那麼輕飄飄的一句話,為何不告訴蕭公子?”
身後的宮女秀秀臉上掛著氣憤,殿下年齡還小,竟然跟殿下說這般話,還說蠻夷對於殿下這種細皮嫩肉的,甚至會烤著吃,著實可惡!
“就算是知道,文進哥哥又能怎麼辦呢?”李璿璣雖小,但生在皇家,自是心智成熟許多,看的也多。
身後宮女啞然,國公變法,惹的大乾勳貴武將紛紛倒戈,文官本就跟國公不對付,更莫說如今國公定遠侯雙雙戰死沙場。
“而且三皇兄說的也沒有錯啊。”李璿璣突然苦笑了下,仰著頭看著陰沉沉的天空:“前朝公主和親的先例可還少嗎?”
“殿下.........”
“好了秀秀姐,和親也不是絕對的不是,更何況現在璿璣還小。”
李璿璣那小臉堆出了笑容來。
秀秀微微歎了一口氣,然後小聲:“殿下,方才奴婢聽聞陛下賜婚蕭公子了,是孟儒,就是國子監祭酒的小女。”
朝著後宮正走著的李璿璣突然一愣,怔在了當場。
許久才是將那放在懷裏的紙張,給好好的疊起來。
“殿下,不背了嗎?”
李璿璣狠狠的搖著頭。
“不背了,我要好好的保留著了。”
秀秀有些疑惑,畢竟蕭公子對於詩詞脫口便能而出,殿下要,蕭公子肯定是會給殿下寫的,殿下怎麼說要好好保留著?
不過她作為宮女,自是明白,對主子的話刨根問底可是大忌,忘憂宮的內侍和宮女,能夠俯視這位公主,上輩子不知道是修了多少的福氣呢。
李璿璣突然又道:“秀秀姐,你說文進哥哥是寫的鵝,我可不可以寫狗狗哇。”
“狗,狗,狗,仰頭向天吼.........”
秀秀張了張嘴巴,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還挺押韻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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