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接下來,無論江雪怎麼掙紮喊叫,陳牧都沒有再幫她,一直強行將她拽到公司大門口,他才放手。
“你先回去,這事還不是時候,要看那些人做的怎麼樣?如果有機會我會通知你。”公司門口的花壇邊,陳牧好心勸著江雪。
“你真的會通知我嗎?”江雪滿眼驚喜。
“嗯……”陳牧點點頭,揮揮手道:“回去吧!”
“謝謝!”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江雪很是激動,心裏很是感激,給陳牧深深鞠了一躬,這才轉身離開。
“真是頑強的小雜草……”陳牧看著一蹦一跳步伐歡快的江雪,很少有表情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
江雪的認真和堅韌,讓他忽然之間想到了死去的妹妹。
她們兩人容貌並沒有一點相似,但是,卻同樣有著百折不撓的精神,哪怕苦難再大也不會屈服,明明是脆弱地不堪一擊的體質,卻有著男兒們都佩服的堅韌和毅力。
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但是,當看到小丫頭一臉驕傲地從口袋裏掏出那三千五百塊的時候,他的心突然就被觸動了。
小丫頭,加油!
直至江雪的身影隱沒人群,再也看不見,陳牧這才反身走入公司。
……
三天後
金陽集團總裁辦公室
“總裁,那頑固老頭怎麼也不肯鬆口,根本談都不跟我們談,這事有點棘手……”
三天前,慕容流輝派出去的精英團隊,一臉沮喪地站在他麵前報告著。
“就不能找找他的弱點。”慕容流輝的眉頭也擰了起來。
“很難,杜教授一生未娶,無兒又無女,父母早亡,可以說是一個完全無牽無掛的人,而且,他性格也孤僻,很少與人接觸,大半的時間都在搞研究,這樣的人真的很難攻克……”高層代表一臉愁苦的說著。
“下個星期一如果拿不到合同,三叔就會逼我讓出這個位置,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你再加把力,砸多少錢都沒關係……”慕容流輝揉著太陽穴說。
“可是,總裁,這不是錢的問題,杜教授他根本就不看重錢……”高層代表一臉的為難。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慕容流輝問。
“恐怕是這樣……”高層代表很不想這樣說,但是,又不得不這麼說。
做了這麼多年公關,他是第一次遇到像杜教授這樣棘手而又無法攻克的案子。
高層代表的坦誠,讓慕容流輝的頭痛了起來,他怠倦地揮了揮手:“你先下去,還是按照原來的套路繼續遊說……我再想想其旁的法子……”
聽到慕容流輝這樣說,站在一旁的陳牧眸光微微一閃。
“是!”高層代表點頭一應,便帶著手下一群人走了出去。
辦公室裏一下安靜下來。
“陳牧,你有什麼好法子嗎?”半晌,慕容流輝忽然轉頭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陳牧。
“真要我說麼?”陳牧不答反問。
“說。”慕容流輝繼續揉著太陽穴。
“找江雪,她可能會比我們更有法子。”陳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