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這裏等人。”江雪停下腳步,站在院門口輕笑,“杜伯母,您呢?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家安文在這裏上班,我過來看看。”蔡金花笑嗬嗬的說著。
她的神情麵貌比初見時好太多,看得出來她現在應該過的很幸福。
“安文哥已經調到總部來了嗎?”江雪一臉欣喜的問。
當初找杜文宣簽合約的時候,蔡安文還在下麵的分部做銷售,江雪對他印象還挺深。
杜文宣的那個案子,如果沒有蔡安文的配合,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好搞定。
如此想來,想必慕容流輝之後對他也是有獎勵,不然,他哪裏能這麼快被調到總部。
思路一通,江雪心裏頓時就跟明鏡似的,而後,也就沒有再多問蔡安文的事。
倒是蔡金花卻無比熱情,非要拉著她去家裏做客。
江雪最先是拒絕的,然而,沒能成功。
因為蔡金花給她來了這麼一句話,她繃著臉說:“你若不去就是瞧不起我和老杜!”
天地可鑒,她瞧不起誰,也不敢瞧不起杜教授,那可是她的第一桶金啊!
那一千萬賺的那麼輕鬆,他,功不可沒!
蔡金花拿出這樣的殺手鐧,江雪看哪裏還能拒絕,隻好笑著被動地被她拖著走了。
為了表示對江雪這個撮合他們破鏡重圓大恩人的看重,蔡金花還特意請來了陪客。
這陪客江雪也不陌生,就是住在梧桐街的李老根夫婦。
熟人相見大家都很是歡喜,哪怕許久不見,可坐在一起吃飯竟然沒有一點生分感。
酒過三巡之後,不算活躍的李老根也打開了話匣子。
“告訴你們一件事情……嗝……前些天我遇到了一個特別怪異的人,你們知道怎麼怪異嗎?嗝……”打著酒嗝的李老根故作神秘地一笑。
“怎麼怪?”
眾人立即從善如流地問著。
見眾人如此合作,李老根頓時就來了精神,將身子往前傾了傾道:“那個人上個星期在我們店裏叫了一個星期的外賣,但是,每次都不讓我們送上樓,你說吧,他住的也不高,也就三樓,老是讓我們將東西放在一個籃子裏,然後,等我們走了,他才提那個籃子,搞的跟個特務似的,嗝……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李老根媳婦很是不買賬地說道。
話落,還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在說:你可真是無聊!這也喜歡研究。
“你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娘們知道啥?”李老根有點不悅地嗬斥了一聲,一扭頭,又對其餘的幾人說道:“告訴你們,這還不是最怪的,最怪的是那人還每次給我們小費,少則十元,多則五十不等,為了這些小費,我們店裏的夥計沒少打架,可是,那人住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富人區,不但不富,而且,還很破舊,像是六七十年代的舊房子,嗝……你們說這人到底是個什麼人?”
“呃,我猜是個想體驗窮人生活的隱秘富豪。”蔡金花腦洞大開,一臉笑嘻嘻地說道。
“你以為生活是連續劇啊,還體驗窮人生活的隱秘富豪,吃多了有病,才去體會這個!”杜教授鄙視地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