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慕容流輝為什麼要她特別去注意這些人，但是，卻不妨礙她去執行這個任務。
因為，她對慕容流輝的能力從不曾懷疑，也相信他的判斷力。
她相信慕容流輝絕不會無緣無故讓自己去注意這些人，肯定是有原因。
他不說原因，她當然聰明的也不會去問。
秘書點點頭：“好的，總裁，我這就去辦！”
話落，她拿著那張紙再次想要離開。
“等等……”不想，慕容流輝卻又出聲叫住了她。
她回身望過來的時候，看到他右手抬起，做了一個習慣性食指向前一點的動作，緊接著，便聽他問道：“柳英東回來了麼？”
陳牧離開了，不見蹤影。
袁凱也還沒有來上班，這個時候這些事他也隻好開口問精明能幹的秘書了。
這秘書雖然是公司職員，但是，勉強還是能算他心腹。
若對他不夠忠心，那他也不會升她做總裁秘書。
“回來了。”秘書輕輕點頭，隨即，眉頭微微一蹙，“但是，聽說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昨天她的秘書還跟秘書室的人抱怨過，說他像個暴君似的，見人就訓。”
如慕容流輝所想的那樣，這秘書確實衷心，他問一，她卻是能答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將一切詳情都告訴了他。
慕容流輝滿意地點頭，客氣地道：“你辛苦了，繼續給我注意他。”
得到讚賞，哪怕還是有點疏離清冷的語氣，可秘書照樣顯得很開心，點頭脆聲應道：“我會的，總裁。”
話到此處，又是一小會的靜默，慕容流輝鎖著雙眉，似在思考著什麼，手裏還拿著一隻簽字筆輕輕地轉著。
見狀，一直等著他發話的秘書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鼓起勇氣問道：“總裁，如果沒什麼事，我可以出去了麼？”
已經被叫住了兩次，這一次她可是學乖了，臨行前特意開口問了他。
“陳經理休假回來了麼？”
沒想到慕容流輝還真的有問題要問她，秘書不禁一愣，隨即，眨了眨眼回道：“還沒有。”
回完話後，她便又站在那裏不動了，一幅等著慕容流輝再問問題的模樣。
慕容流輝的唇角微微勾了一下，似看穿了秘書的想法，手輕輕一揮道：“好了，沒什麼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然而，聲音依然還是那麼清冷疏離。
似忽除了在江雪麵前聲音溫軟過以外，在別的任何女人麵前，他都是那樣一幅萬年不化的冰山模樣，無論是言行還是舉止，總是那樣的讓不易親近。
仿佛在他身上貼著一塊生人勿近的牌子。
秘書深深看了他一眼，眼底劃過一抹複雜情緒，隨即，轉身，默不作聲地走了出去。
待秘書將門帶上，慕容流輝便拿起了桌上的手機，快速撥了一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少爺，找我什麼事？”裏麵傳來的是陳牧略顯暗啞的聲音，像是那種宿醉的暗啞。
“你又喝酒了？”
做為一起長大的夥伴，慕容流輝很是了解他，一聽那聲音就知道他又喝酒了，而且，喝的還挺多，不然，聲音也不會變得暗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