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鳴的傷勢恢複得很好,大概過了半個月就已經可以自己下chuang勉強走幾步了,但依舊很虛弱,還需要修養。
不過今天他就可以出院了,畢竟他不是死神,按照規定他不可以一直呆在瀞靈廷內。
這半個月來,烈每天都要推著坐著輪椅的筱鳴到處走走,她對這個小孩子很感興趣,隻不過筱鳴不是很喜歡說話:“小雷,明天就出院了,我們來話別一下吧。”烈如是說道。
“哦。”筱鳴應了一聲就沒再出聲,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知道多少年在虛圈的生活都是在沉默度過的,如果不是偶爾碰到一兩個很囉嗦的虛,估計他早就連話都不會說了。
“以後有什麼打算嗎?有沒有興趣成為死神?”烈對於這件事情極為感興趣,眼神中略帶期待的神色。
筱鳴閉上了雙眼,這不是拒絕,半個月的相處讓烈知道了,這是筱鳴思考時候的表現,如果他毫不猶豫的說好或者不好,那絕對的不經大腦。
“能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嗎?”筱鳴沒有睜開眼睛,對烈說,他需要靜一靜,他從沒想過未來,當他仔細思考的時候發現,未來遠沒有他想的簡單。
“嗬嗬,我走了啊。”烈士個善解人意的人,安靜的離開了,走的時候把腳步盡量放輕,以免打擾到筱鳴。
筱鳴在那一直坐著,眼睛也沒有睜開過,直到感覺有人鬼鬼祟祟的靠近,手下暗暗蓄力。
“哈!”來人猛地拍下筱鳴的肩膀,筱鳴麵色一寒,抓住來人的雙手,一道雷電直輸對方身上,隻聽一聲慘叫,一個焦黑的木炭出現了。
筱鳴轉頭一看,不禁尷尬起來,常年的戰鬥本能讓他以為有人偷襲,隻是偷襲方式很奇怪,他對人與人的交往不是很了解,所以常鬧出一些麻煩的事情,例如把海燕電成黑炭。
“我就說你這麼弄絕對會被電的吧!哈哈。”夜一從遠處跳到海燕旁邊,直接把他拍趴下了,全身還在冒煙的海燕極為鬱悶的爬了起來,不滿的對筱鳴說:“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點啊?”
“抱歉。”雖然臉上看不出一絲歉意,但筱鳴還是道歉了,他知道做錯事是要道歉的,這是烈教的,不過他不認為剛才他做錯了什麼,如果剛才是隻虛的話,要是不出手死的就是他了。
“好了,夜一你把他送去我家吧,我去找都治療下,這副樣子沒法見人了。”海燕也沒有怪筱鳴,和一個小孩子也沒什麼計較的。
海燕念念叨叨的走了,留下一臉壞笑的夜一,讓筱鳴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嘿嘿,**。”夜一看上去活脫脫的就像一個不良少女,想要把筱鳴給YouHuo成不良少男。
筱鳴第一次在非重傷的情況下說話結巴了:有…什麼…事情嗎?”他讓夜一看的實在有點發毛。
“嗬嗬!”夜一對著筱鳴露出了他潔白的牙齒,隻不過這除了讓筱鳴的寒毛豎得更高以外就沒什麼其他效果。
筱鳴實在忍不住了,他寧願和虛圈大虛之森的那個變態大戰三百回合也不想對著夜一,難受啊。
為什麼我的傷好的這麼慢呢?不然我可以跑啊。能讓筱鳴這個敢和虛圈大虛之森那個大變態生死相搏的人被笑看著就產生逃跑的念頭,夜一也算是獨此一家了。
讓虛圈那些聞雷色變的虛羞愧欲死啊。
“我帶你回家,嗬嗬。”夜一感覺筱鳴實在很有意思,所以剛才一直逗他。
“家?我哪裏有家?”不知多少年的流浪生活讓家這個詞離筱鳴很遙遠,很陌生,更有一種恐懼感。
他不是沒有期待過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覺,他曾幻想過,但是他不知道真的家是什麼樣子,他不想打破無數歲月來支持著他的唯一支柱,他到底隻是一個孩子而已。
“看來海燕還沒有告訴你啊,那家夥還是這麼粗心。”夜一在那無奈的搖著頭。
筱鳴滿腦子都是問號:“告訴我什麼?”
夜一似乎想起什麼很好笑的事情,臉上的壞笑更濃了:“你現在的身份是海燕的弟弟,海燕他老爸的私生子,哈哈,要是那死老頭知道海燕這麼說的話會不會從墳墓裏爬出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