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為父而戰 二(1 / 2)

距離太近,唯一的攻擊手段水龍彈已來不及起手,秦介於間不容發之隙側身讓出一步,將將避過了對方最為凶險的這一掌,而後以牙還牙,一掌擊在了付洪的後背。

然而以秦介眼下羸弱的身體素質,這一掌實在沒有多大力道,打在付洪身上根本不痛不癢,反而惹得對方哈哈大笑:果然是廢物一個,這麼點力道是給大爺我撓癢癢呢!

話音未落,笑聲戛然而止,付洪隻覺雙腿突然一陣劇痛,然後便徹底失去了對雙腿的感知,無力而不甘地癱倒在地,地上隨之多了一灘刺目的鮮紅。

這一幕著實令在場所有人大吃了一驚,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無名小子竟然一個照麵廢掉了付洪,簡直難以置信!這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想現在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對麼?秦介冷冷地捏住了付洪的脖頸,剛剛他這一掌蘊含了控水術,要殺掉付洪絕對輕而易舉。但這裏畢竟是勢力龐大的付家,以他如今的實力即便能夠滅殺在場這幾人,之後也必然要麵對無休止的追殺,這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故而他隻是爆掉了付洪下半身的血脈,令其失去了行動力。

付尚付峰看著付洪這被人如廢物般隨意揉捏的恥辱一幕,頓時目眥欲裂,當即便要強行出手,卻被付石海攔住了。

這位小兄弟不知如何稱呼?同這招搖撞騙的秦堪不知是何關係?付石海身為一家之主,畢竟是有城府之人,看著付洪淒慘的模樣隻是皺了皺眉,並沒有過激的反應。

秦介,父子。秦介隨即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你說他招搖撞騙?

不錯,拙荊身懷六甲,但是服了你父開的所謂保胎劑之後,昨日卻不幸小產。說到這裏,付石海臉色一片鐵青,咬牙切齒道:你父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私塾先生,卻為了幾個錢冒說自己會歧黃之術,這不是招搖撞騙是什麼?一命償一命,我今日即便將他打死在這裏,也是天理昭彰!

這個便宜父親給人開保胎劑?秦介聽得哭笑不得,印象中這可是個相當頑固的酸秀才啊,別說耍弄什麼歧黃之術,便是這個世界最為主流的武道修煉,以往也是被其嗤之以鼻的,這是一個一心隻向聖人書的主,秦介之所以拖到十五歲才種道,就是這個緣故。

想不到如今為了弄錢給他買武技,這個便宜父親竟然連所謂讀書人的節操都舍得丟掉了,這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呢。

不過,秦堪即便為了賺錢丟掉了節操,但若說他因此草菅人命,秦介卻是不信的。秦堪在他眼裏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材,但也不得不承認,此人悟性並不差,但凡能在書中學到的東西,在他手裏總歸出不了什麼差錯,岐黃之術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況,秦堪能夠從書上學來的所謂保胎劑,並非什麼小門偏方,都是溫和滋補為主,正常想要出問題都難。

秦介打量了付石海一眼,見雙鬢已白,年紀至少已在五十以上,當即冷笑道:看你的樣子,令夫人隻怕也已上了年紀吧?如此年紀身懷六甲,即便服了再對症的保胎劑,小產又有何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