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長樂公主和長孫兄是高高興興的來看高陽的,沒想到讓長孫兄受了無妄之災!長孫兄,你要緊嗎?”房遺愛裝作一副極為懊悔的樣子關心問道。
高陽也是握著小粉拳打了房遺愛一下,抱怨道:“都怪你,你說你好端端的去揭擦茶壺蓋作甚,還把姐夫燙傷了,若是姐夫的眼睛壞了,你就賠他一雙眼睛!”
“我沒事,沒事,這事不能怨房兄!”長孫衝說著鬆開了雙手,睜開了眼睛,但眼皮和臉上一些皮膚似乎被熱蒸汽燙傷了,變成了紅色。
“要用涼毛巾敷一下!”房遺愛說道。
“我去拿涼毛巾!”高陽公主說著立即起身找了一條毛巾用涼水浸濕,轉身伸出手臂遞給長孫衝。
長孫衝竟然又盯著高陽公主露出的一大截粉嫩手臂,眼睛一眨眼也不眨。
房遺愛察覺到了他臉上的異常,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看到了高陽公主露出的手臂,突然高陽公主手臂上一點朱紅引起了房遺愛的注意。
“那是……朱砂痣?”
房遺愛帶著疑惑又扭頭看向長孫衝,見他眼神中帶著欣喜,似乎隱隱鬆了一口氣。
“他這是什麼表情?他看到高陽公主手臂上的朱砂痣還在,竟然隱隱露出欣喜之色,難道…….難道這家夥一直在暗戀小姨子?”
“臥槽,長孫衝這個狗雜種,竟然一直惦記著我老婆,難怪他要脅迫房遺直暗中給我下藥,目的就是讓我辦不成事,不讓我得到高燕公主的身子,這個狗變·態!”
一切都解釋得通了,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長孫衝這種如此變·態的人!
“好你個長孫衝,竟然惦記我女人!好,很好,既然你做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
小荷很快就請來了醫師,經過醫師的檢查,認為長孫衝的眼睛沒有大礙,盡管現在視線還有一點模糊,但休息幾天就應該有所好轉,隻不過他的眼皮和臉上的皮膚有些燙傷,需要敷上藥膏包紮幾天。
沒過多久,長樂公主和長孫衝離開,房遺愛和高陽公主送到門口。
“長孫兄,實在對不住你,改天我一定登門請罪!”房遺愛在他們上馬車之前說道。
在兩個女人麵前,長孫衝也不好表現得太小肚雞腸,隻能笑著說:“房兄用把這事放在心上!”
長樂公主卻說道:“妹夫,那你過幾天一定要來啊,我還準備跟你探討一下詩詞和茶藝呢!”
“一定,一定!”房遺愛笑著答應,腰間的軟肉卻被一隻手擰成了麻花,疼得他呲牙咧嘴。
等馬車走了,房遺愛立即叫道:“鬆開,快鬆開,疼死我了!”
高陽公主還是鬆開了手,一臉不高興的說:“哼,你讓你在我五姐麵前表現得那麼殷勤的,我可警告你, 你現在是有妻子的人,要是把心思用在別的女人身上,我、我就騸了你,讓你進宮當太監!”
房遺愛隻感覺雙腿之間突然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