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雪的眉心蹙了蹙,清明的眸子掃了掃跪在地上的路管家。
帶著些許的懷疑。
“那可知這林莊主的孿生兄弟到底是做什麼的?”上官蕊雪突然想到他們見過的這個林莊主的兄弟,不禁疑惑道。
既然這林莊主會有如此一遭,那他的這個兄弟就不是省油的燈。
“他?他……”一提到這假的林莊主,路管家的神色明顯不對,帶著恐懼和害怕。
雙目瞪得老大,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她神色的變化更讓上官蕊雪怒定,此人並非一般人。
“他到底是什麼人?”上官蕊雪不禁追問道。
“他是殺……額……”路管家開口說話,話語尚未結束,突然,瞳孔放大,身子向後仰去。
赫連燁本能的將上官蕊雪護在身後,雙目緊張戒備的掃視著左前方。
上官蕊雪定目看去,便見路管家瞳孔放大,躺在了地上,在她的脖子上有一支飛鏢,就那樣深深的紮進了路管家脖頸之內。
千勳也戒備的看著,查看了沒有什麼人的痕跡,這才走上前,蹲下身子,檢查路管家脖子上的飛鏢。
“主上,飛鏢上有劇毒,一次斃命。”千勳眉梢微皺,向赫連燁稟報道。
“看來有人著急了。”赫連燁輕歎一聲,這才繞開身子。
上官蕊雪湊過腦袋,瞄了瞄地麵上的路管家,看了一眼赫連燁,他的意思,她懂。
“既然著急了,不如我們也湊湊熱鬧如何?”上官蕊雪揚起腦袋,衝其說道。
赫連燁低眉細瞧,望著她依舊露出薄薄細汗的臉頰,心疼的為其擦拭,“你的身體可吃得消?”
之前服用到了藥,製造了中毒的假象,現在藥性看樣子還沒全部消散,也不知道這身體受不受得住。
“沒關係,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上官蕊雪衝其盈盈一笑。
這樣溫馨的一麵,似乎是許久以前,那個已經忘記又似乎牢牢記住的畫麵。
曾經不想,還有今日的再交好。
彼此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盯著彼此,雙目對視,像是將彼此看進眼底一般,帶著炙熱的溫度和滿滿的柔情。
不知何時,千勳已經消失在了屋內,那已經死了的路管家也悄然消失,定然是被千勳帶走的。
“不如……今晚,我們一探究竟如何?”上官蕊雪抬起頭,看進赫連燁的眸色裏,帶著幾分戲虐和狡詐。
“看來你依舊是如此的固執和倔強。”赫連燁並未生氣,反而輕笑出聲,帶著絲絲寵溺,揉了揉她細潤的發絲。
“不是我倔強,而是我們麵臨著巨大的敵人,若不堅持,必定會葬身此地。”上官蕊雪回答道。
望著這一張小臉,赫連燁沒有言語,隻是輕攬入懷。
上官蕊雪就那樣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裏,真正的感受他的溫度。
這是他們說開後,第一次擁抱入懷,第一次如此平靜又如此激動的相擁,還是那樣的溫暖。
“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他輕倪的動作和溫暖的言語深深的藏進了她的心底。
夜幕依舊,寂靜半夜。
隻有那蛐蛐還時不時的發出清脆的叫聲,帶著些許的焦作。
兩個身影穿梭在院子裏,很快便閃進了一個院子。
靠牆小心行動,黑暗下的眼睛依舊明亮,警戒的掃視著四周。
“你說,他會不會已經轉變了地方?”赫連燁質疑道。
既然他們發現了路管家,那他定然是有所察覺,會不會已經轉移了。
“當然不會!”上官蕊雪怒定道。
上官蕊雪走在前麵,快速的竄進了屋子,赫連燁緊隨其後。
掩上門,上官蕊雪開始在屋子裏尋找。
“動作要快些,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又折回來了。”赫連燁叮囑道。
眼看著他出的門,可指不定什麼時候會折回來,畢竟已經有人前去通氣了。
“嗯!”上官蕊雪點了點頭,開始尋找。
“記得往裏看,上次便是在這屋子裏見著的,若是沒有被轉移,定然是在這裏的。”赫連燁想起上次來到這裏的情景。
這就是一個簡單的屋子,裏麵擺設簡單,幹淨整潔,似乎是有人經常打掃的,隻是奇怪的是,這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就連基本需要的物件都沒有。
上官蕊雪唇角擒著笑意。
突然,一幅圖畫吸引了她的眼球,向前走了兩步,頓住腳步,仰頭望向那一幅畫,畫麵上的圖案清晰明了,隻是多日不曾擦拭,似乎有些灰色的塵埃。
畫中的畫麵讓她眸色震驚,這不就是當初在龍虎山莊前廳所見到的那一幅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