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鶴歸:……回想當初他有問過,那小娘子怎麼說來著?
大殿上,田心翻了個白眼:“我隻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普通百姓罷了,我可不是神,沒有那麼大的誌向。”
那時傅鶴歸汗顏,這小娘子心不是一般的大。
傅麟瑞聽完沉默。
傅麟瑞笑笑又下一棋:“是騾子還是馬,出來溜溜就知道了,那群老東西不會放過她們的。”
次日,朝廷上。
大臣們懵逼的看著朝廷上的兩個女子,這這這,自古朝廷女子不得上朝,這這成何體統啊。
大臣嘰嘰喳喳的。
田心一句:“皇上允的,要你管,難不成你比皇上還厲害?”
大臣們:……
真沒見過這麼理直氣壯的。
但是還真不能反駁。
然後傅麟瑞來了。
傅麟瑞向大臣們介紹了兩人。
受到反對是必然的,但是讓兩人沒想到的是第一個反對的是傅鶴歸。
傅鶴歸:“皇上,女子如何當政?畫師勉強可以理解,一國之師,這……恐怕不妥吧。”
田心疑惑的看了看簡潔,簡潔聳了聳肩。
又看了看傅麟瑞和傅鶴歸,來回徘徊。
有人開了個頭,大臣們開始跟風了。
“是啊,皇上,且不說自古就沒有女子當政的先例,這還是個來曆不明的人,這算怎麼回事啊。”
“女子當政這是對先皇的不敬啊!”
“把一個小娘子推在那個位置屬實不合適啊!!”
“這一看就不是我們這裏人,誰知道她們有何居心?”
有人帶頭跪下“三思啊,皇上。”
後麵人稀稀拉拉都跟著跪下來了。
傅麟瑞淡然看向下麵跪倒一片的大臣,又看了一眼站在一邊滿臉無辜的罪魁禍首傅鶴歸和一邊看熱鬧的簡潔和田心。
傅麟瑞嘴角一勾,聲音有些冷:“先皇?朕為什麼要對的起他?他算什麼東西?”
傅麟瑞掃了一眼下麵,“他實不配位,現在這江山都是朕的,又何必提他,是覺得朕做的不對,是嗎?”
大臣們跪著,頭更低了。
他們怎麼忘了,他可是那個暴君啊。
那個一刀刀把上一任皇帝砍死的皇帝。
那個一上朝就大換血的暴君,讓所有人敢怒不敢言,現在……
傅麟瑞:“朕就是通知你們一聲,你們願意跪著就便跪著吧。”
說完便甩手走了。
留下一幹人懵逼。
田心震驚了:“還能這麼玩。”
然後從簡潔眼裏也看到了一樣的震驚,但臉還是熟悉的麵癱。
剩下的人倒是習慣了。
傅鶴歸擺了擺手,說“都回吧。”
那些人都稀稀拉拉的走了。
剩下三人,傅鶴歸一臉淡定笑了笑,便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