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空成的吐槽像是決堤洪水傾瀉而出。
“陸書銘護著他,我還以為是什麼好人!他開足療店,還跟一個滿臉刀疤的家夥合夥經營,還足療網吧一體經營,這能是秉性純良的大學生?”
“我一開始想招攬他,後來想打擊他,現在我擔心他成為雲北省的不安定因素啊!依我看,陸書銘可能跟他就足療店認識的。”
“劉長安我跟你說!他肯定是要黑吃黑,你們今天掃完了毒販的上下線,你們就得掃掉這個雲劍!特麼的,這不是我們天樞閣的重點防備對象是什麼?”
“我今天就是沒找到合適機會,不然我一定一匕首插死他!”說著,殷空成掏出一對匕首在手中揮舞。
“那你怎麼沒動手?”劉長安說。
“一直到他回宿舍,他要不就是和別人在一起,要不就是打電話,他一個大學生有那麼忙嗎?不知道跟哪個黑社會聯係業務呢。”殷空成極度不爽。
劉長安倒是安心了下來,他是青城警局分管治安、緝毒、刑偵的副局長,殷空成這麼憤怒,這就是還沒惹出事情來。
而且看這位無能狂怒,顯然是連跟雲劍私下接觸的機會都沒有。
他倒是樂於奚落這位天樞閣紅衣兩句,端起桌上的茶杯,吹著茶葉沫子,“殷紅衣這是吃癟了?您不是不聽陸先生的勸告嗎?大可以直接上去跟他較量較量。”
殷空成不爽的看向劉長安,“天樞閣手冊我還是記得住的,不在普通人麵前暴露隱秘。不然我為什麼來找你這個劉局長?”
劉長安放下茶杯,鄭重說道:“隻要雲劍沒有犯罪,我不管他是不是秉性純良,他都是我治下的老百姓。”
“而且,他還是幫我們搗毀了犯罪團夥的優秀市民。他的家人我今天已經安排了保護,能給你一天時間,那是我相信你們天樞閣。但明天開始,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他。”
殷空成坐在了劉長安的對麵,抬手從袖口順出一塊令牌來,“劉局長別忘了,你還是咱們天樞閣藍衣。”
劉長安站起身,伸出手把殷空成的令牌按回他的袖子裏,“藍衣是你們自己上杆子給的,我不對你們天樞閣負任何責任。”
殷空成顯然也沒什麼好辦法了,他隻能悻悻的收回令牌,語氣軟了些說道:“我明天會去見他,但你的人不能靠得太近。”
劉長安比了個OK的手勢,“殷紅衣還有其他事情嗎?沒事我還要安排一下今晚的抓捕行動。”
殷空成再次皺皺眉,隱入暗處消失在了劉長安的辦公室裏。
“呼~!”劉長安長出一口大氣,自言自語道:“唉,這麼長時間了,還是適應不了這些家夥的辦事方法。”
那邊跟鬧鍾較勁的雲劍完全不知道外界因他而起的一切,他隻是在五分鍾鬧鍾響起的時候就趕緊打坐恢複精神。
藥王塔三層簡直變態,不再是限定藥草種類數量,而是開始瘋狂的出現多種藥草,同種藥草的年份也各不相同。
而作為闖關者,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拓印藥名、藥性進入霧氣,而石台上隨時有十種藥草擺在那裏,這讓把《藥王經》爛熟於心的雲劍都感覺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