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震驚的張心怡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也有可能是因為不想表現出自己驚慌失措的樣子,很牽強的解釋了一句:“真不好意思啊,這一不小心,手抖了一下。讓你們見笑了!”一邊說,一邊還收拾著掉在地上的飯盒,雖然裏麵的飯菜早已經不能吃了。
周振和鄒林風自然是看在眼裏的,可是也不好說些什麼。本來就沒什麼可以安慰的,貿然的去哄,說不定還會起反效果。
張心怡將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飯菜收拾幹淨之後,就扔進垃圾桶了,並和周振和鄒林風說:“我就不進去了,既然誌鑫已經醒過來了,我就不打擾了。你們和他父母說一聲,我就先走了。”
周振和鄒林風倆人互看一眼,搖了搖頭。隨後,鄒林風說道:“咱們,要不要去追啊?或者叫她留下來照顧誌鑫?總覺得她有點怪,尤其是她的表情,就跟她以一天來照顧誌鑫的那一天一模一樣。”
周振回答道:“別人家的事兒,你就別瞎摻和了,這是誌鑫自己選擇的,或許不見她,也或許他們倆都不見,才是最好的結果吧。算了,不說這事兒了,誌鑫估計一會兒醒來該餓了,這倆月,天天吊著葡萄糖,也隻是保持他的營養。一會兒你下去給誌鑫買點吃的,這裏我來照顧就好了!”
鄒林風也同意的點了點頭,於是就去樓下買吃的去了。可是,當周振轉頭看向鍾誌鑫病房的時候……
鄒林風買的飯菜還真是挺合鍾誌鑫口味兒的,沒多久,就被鍾誌鑫幾口吃完了。而一旁的周振,看著一副吃貨像的鍾誌鑫,頓時覺得這個孩子,如果眼前的這個人,好好讀書的話,或許就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不過周振又想了想,如果鍾誌鑫正兒八經的讀書的話,或許他們也不會認識了。自然而然,也就不會有未來發生的那麼多的事情,更不會讓他們的命運交織在一起,成為一根掰不斷的繩。
吃完了飯,鍾誌鑫覺得整個人都精力充沛。於是開玩笑的說道:“振哥,林風,這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我這在這跟個囚犯似得,一點自由都沒有,真TM的煩。而且,我剛才在林風買飯的時候,想下床,一護士愣是不讓我下床。哎……”說完,還做了一個古怪的表情。(這時候的誌鑫,已經在之前孫醫生的說服之下,已經慢慢的開始回憶起之前的事情了。所以,已經是認識周振和鄒林風了。)
看見鍾誌鑫這副模樣,周振和鄒林風也是鬆了一口氣,於是周振對鍾誌鑫說:“放心吧,剛才孫醫生已經說了,如果你醒來已經可以認出我們倆誰是誰,那你就可以馬上出院了。而且,你都沒看見我們倆在你剛才睡覺的時候,把你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周振這樣說完,才讓鍾誌鑫恢複了笑容。高興的喊了一聲“太棒了!”之後,鍾誌鑫就開始穿自己的衣服了……
在麗源酒吧,鄒烈似乎已經憤怒到了極致,拿起酒杯就往地上摔。酒杯在鄒烈的用力之下,摔得粉身碎骨。
一旁的莫偉天看著憤怒的鄒烈,搖了搖頭,說道:“阿烈,你這樣,不正好讓肥鼠他們得逞了麼?你真不應該貿然的去找他們麻煩的。而且,據我所知,他們現在正在召集足夠的人,準備和你決一死戰了。你要知道,你現在所背負的,並不是你一個人。還有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還有所有在乎你的人。衝動,不是解決事情的方式之一,也絕對不是正確的方式之一。”
鄒烈在莫偉天的教育之下,雖說還有一些不甘心,但是還是稍微理智了一些。回想起了兩年前,同樣的狀況,同樣是和肥鼠有關。
當時的鍾誌鑫,在古遂的詭計之下,鍾誌鑫雖然僥幸的逃離,並且在莫偉天的幫助下,治療還算成功。沒過多久,鍾誌鑫就可以出院了。而鍾誌鑫出院的那一天,鄒烈也是到接他的。
幸運的事,鍾誌鑫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障礙,所以鄒烈就接鍾誌鑫直接到酒吧,好好的喝了幾杯。
鄒烈非常開心的對鍾誌鑫說:“你小子,可真是命大,這樣都沒事,隻是一些皮外傷。誒,說起來,那時候你怎麼會出現在後山下來的那條公路上啊,如果不是天叔恰巧路過那,你這條小命可就不保了。快說,你是怎麼受這些傷的?”
鍾誌鑫因為那時候年齡還小吧,也沒什麼忌諱,而且鄒烈又是他最信任的人,所以直接說道:“就我們班啊,有一個傻的,天天找我的麻煩,又不敢真正動手打我,這不,那天晚上,他和班上幾個看我不順眼的幾個更傻的,聯合起來對我動手啊。那時候我就一個人,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和他們打完之後,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說要動手殺我,又沒有一個人敢動手,所以趁他們不注意,也是天色夠暗,我就趕緊逃離了。後麵的事情,我就真的不記得了,隻知道我最後的印象就是看見了一種類似於紅白色的一種墓地好像,然後就到著了。”
鄒烈想了想,於是問道:“紅白色,怎麼可能有墓地是紅白色啊?”
鍾誌鑫瞪了一眼鄒烈,似乎有些生氣的說道:“不信我就算了,那你還問什麼?哼,懶得和你說,我回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