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很快便被隨意巡房的卯之花烈隊長以壓倒性的氣勢完結了,而早已渾身僵硬的更木劍八在被卯之花烈小小的說了說後便一個轉身,瀟灑的離開了緋雪的病房,當然,仍舊是從緋雪的窗口。而在一邊幸災樂禍的柳生某人也被十分溫柔的笑著的卯之花烈隊長盯得渾身發麻,然後不得不以一個正規的九十度鞠躬結束自己的緋雪病房“半日遊”。
“謝謝你呢,卯之花隊長。”
微笑著謝過了將外來人趕到了病房外的卯之花烈隊長,緋雪蒼白著臉重新躺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雖然自己是蘇醒了,可是這並不代表自己就已經全好了。
“這是我的職責,而且說到底,你的傷好了才是謝天謝地的事。”仍舊是一臉的溫柔笑意,可是這一次卯之花烈將自己最大的善意釋放了出來。
隻是這抹善意的背後卻又帶了一絲的疑惑,也的確,沒有人會想到能有人可以悄無聲息的來到靜靈庭內,並救活了兩個四番隊隊長也救不回來的人。
看出了卯之花烈的疑惑,緋雪隻是愣了愣神,便反映了過來,笑得嗆了氣的說道:
“是我的師父呢,他來到了這裏,並救活了我們兩個。”
原先藏著疑惑的溫柔眼眸瞬間閃過一道不易讓人察覺的驚異與嚴肅,卯之花烈仍舊微笑著的臉上被危險布滿,看來靜靈庭內的警備設置仍舊存在嚴重的漏洞,如果不是,怎麼會讓人如出入無人之境呢?還是說······
“你的師父······”
“哦,他並沒有跟我們一起來呢。”
淡定的回答了卯之花烈的話,緋雪臉色稍顯蒼白的道,而一旁的卯之花烈則是眼中暗芒一閃,便恢複到了原本的溫柔女人的形象。
“那麼還請黑崎小姐好好地休息吧,我們先出去啦······還有,如果不習慣去微笑,那麼就請保持原樣就好,現在的你······嘛,還是請你休息吧。”
十分有禮貌的轉身關上了病房房門,卯之花烈笑得那叫一個得意啊,至少在緋雪看來是的,十分之不忿的拿起了一旁的鏡子,照了一照自己的臉,緋雪原本笑得正歡的臉瞬時耷拉了下來。
也是,一個長期沒有笑容的人讓她一下子保持微笑一整天,這個效果不外是讓一個長期沒有接受鍛煉的人跑一千米的效果是一樣的,緋雪現在的臉已經不能算是笑了,隻能是僵硬的扯起了嘴角而已。
恨恨的放下了手中的鏡子,緋雪收回了自己艱難維持的笑容,看來自己對保護的定義還差了那麼一點呢,隻是······回想起剛剛卯之花烈在關上門那一霎那的得意表情,緋雪無奈的搖頭,看來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啊,遠遠不像她表麵上那麼的嫻靜(?),大概可以這麼說吧。
這樣想著,緋雪很快便墮入了夢鄉,而在沉睡之前,一道冰冷的聲音帶著一抹奇怪的笑意傳入了緋雪的腦海中······“你還太嬌嫩了······難道微笑就足夠了嗎?······”無法聆聽完的訊息,緋雪隻覺得那種似曾相識的無法窺透的感覺又再一次浮上了心頭。
自己究竟有多少個殘缺的靈魂?抱著這樣的疑惑,緋雪無法再獨自思考,直到緋雪再次醒來而回家的日子也到來時,緋雪才再一次正視了這個問題。
“哥哥,你說我又睡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