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劈裏啪啦的爆竹聲響起,時間已經臨近了中午,家家戶戶開始朝著自己的屋裏走去,年飯也是正式開始了。
閆家,閻埠貴滿臉心疼的看著桌上的三個葷菜,還有三個素菜,可謂是下足了血本了。
“堂叔,今兒是大年三十的,您開心點兒。”
閆富貴兒滿臉好笑的看著,不得不說自己的堂叔也算是個奇葩了。
“對,爸,今兒大年三十的,您這苦哈哈的一張臉給誰看?”
眾人坐在飯桌前,穿著嶄新的襖子,臉上盡皆露出一抹笑意。
“哼,你倆懂啥,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閻埠貴再次開始了他的碎碎念,閆富貴兒幹脆翻了個白眼,將耳朵捂得嚴嚴實實的。
“你啊你,大過年的,少說兩句,富貴兒,別理你叔,快吃飯。”
嬸子夾了個雞腿放進了小家夥的碗裏,這也是整年裏唯一不用分菜的一天了,閻埠貴縮了縮脖子,也不再多說些什麼了。
“今晨起床空氣好好,看見讀者在洗澡,兩個xx蹦蹦跳跳,啦啦啦啦隨風飄。”
吃完飯後,閆富貴兒揣著兩個小紅包,哼著歌走在院子裏,想想起剛剛閻埠貴的心疼的模樣,心情也是格外的暢快。
“富貴兒,走,大哥帶你去買爆竹去。”
二人來到了前院門口處,閆解成勾著閆富貴兒的肩膀,二人慢悠悠的朝著外麵的小賣鋪走去,隻不過越走,人越多,都是院裏的同伴們。
“護士的小黃瓜,從出生那年就用著。。。”
嘴裏哼著不知名的曲兒,閆富貴兒感覺現在自己就是最靚的仔,畢竟十個幾個人站在一起,獨他走在最前麵。
“嘿你還別說,富貴兒這小子,有那股子騷裏騷氣的勁兒。”
許大茂賤嗖嗖的說到,從明年開始,他就不用讀書了,好不容易說服了家裏人,到時候過完年就能直接去廠裏上班了。
“哈哈哈,你他娘的是要笑死老子,好繼承老子的二踢腳是吧,大茂。”
何雨柱的嗓門兒極大,站在人群最前方的閆富貴兒也是聽了個仔細。
“柱子,大茂,明年咱們哥三兒,估計就有伴兒咯,隻不過你倆是跟自己老頭子學本事,我呢,就隻能跟著易叔學鉗工了。”
賈東旭心裏有些煩悶,一個徒弟半個兒,徒弟可不好當哦。
“東旭哥,你腦子比咱好使,而且鉗工多好啊,工資比廚子高多了,你看易伯伯,每個月大好幾十萬呢,你要是真學會了,到時候還得你罩著咱們呢。”
何雨柱笑嗬嗬的說道,隻有許大茂不以為意。
他雖然學的是放映技術,但是輕鬆得很,下鄉的活兒也是少之又少,有時候就在科室裏麵坐著,啥也不用幹。
“嘿,你們這一說,我到時候覺得還是富貴兒本事大,回回考試第一,搞不好真的能考上大學,當個大學生呢。”
“是啊,這小家夥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偏偏閆叔都拿他沒辦法。”
人群中一言一語的開始議論了起來,閆富貴兒隻是充耳不聞,因為此時的他在聽係統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