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總是所問非所答?”文鳶突然怒吼了起來。
謝雲不禁笑了笑,這文鳶師姐,如果在出落些時日,說不定又是一個葉青竹。
“既然師姐不想進去,那可否等我洗漱一下?”
這回文鳶是真的急了,雖然她有求於謝雲,不過謝雲的這種拖拖拉拉的模樣著實讓她惱怒,噌的一聲如一道流光般出現在謝雲的麵前,一雙修長美腿向著謝雲狠狠的踢了過去。
謝雲輕輕的向後閃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說道:“師姐總是如此猴急嗎?難道連臨摹的古圖也不拿出來看一下嗎?”
看著謝雲如此輕易的閃過了自己的一腿,文鳶不禁暗暗心驚,這少年的實力,又提升了!從靈戒中取出一個嶄新的古圖,然後緩緩的將之攤開。
“我希望師姐可以將兩幅圖都給我看一下!”
文鳶皺了皺眉,不過也為謝雲的老練而感到歎服,自己完全可以臨摹一份假的,而如何判斷這古圖的真假,隻要將兩幅圖都拿出來,自然一看便知。
“師弟還是那樣的謹慎,好吧,我是怕了你了!”文鳶無奈的說完這番話,然後便大步流星的走進了謝雲的房間,將兩幅圖放在了桌子上,任由謝雲觀看。
一新一舊兩幅圖完全一摸一樣,謝雲微微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去取桌上的古圖,而是轉而說道:“宗主已經答應了我的請求,準許師姐參加群宗會,隻不過……師弟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道師姐能否答應?”
文鳶先是一陣高興,不過聽到後邊的話時,臉一下拉得老長,不滿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每次跟你在一起,都讓我有種做生意的感覺,太累!”
聽完文鳶的話,謝雲也沒有生氣,而是笑道:“師姐能否將那副舊的給我?”
“舊的?”文鳶一愣,以謝雲的頭腦,絕對不會隨便去做一件事,這一點,在第一次跟謝雲打交道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不過這古圖她曾經細細的研究過,並沒有發現什麼奇妙的地方,要她讓給謝雲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可以將這張舊的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師姐有什麼話盡管說就是。”
“那就是以後少跟我繞圈!你離開了二十幾天,這二十幾天的時間裏,我每天都要在這裏等結果,終於等到了你,可是你竟然還不慌不忙,問你東,你答西,雖然我有求與你,可你也不能這麼折磨我啊!”
謝雲不禁覺得好笑,兩人是合作關係,自然不能痛痛快快的講話,這應該是常識,文鳶應該是不懂這些,不過既然她提出了,而自己也想得到那份舊一些的古圖,自然謝雲也就答應了下來。
“好吧,那我以後盡量不繞圈子便是!”
“好了,我也走了,出發那天見!希望你是一個守約的君子!”文鳶將那卷嶄新的古圖收進了靈戒,便頭也不回的離開謝雲的住處。
君子?他隻是一個小小的下人?難道也能成為君子?那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