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乳房的秘密(2 / 2)

昨夜,他再回來,我變乖了,我說我可以不告他了,但是他得答應我,和我結婚。沒想到這個壞家夥狂笑起來,說我連霍芫都不給予婚姻的承諾,憑什麼給你?本來,我隻是想借機逃離他,又不想讓他感覺出來我的伎倆。卻不料,他居然是一個如此惡毒的無賴。我改嘴說那我被你搞成這樣了,將來也嫁不出去了,怎麼辦?他說,正好供我享用呀!嗚嗚……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崇拜的偶像,竟然就是個這樣的***。我真是昏了頭、瞎了眼呀!嗚嗚……後來,我說你別再綁我了,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知道我也告不倒你的。我跟你算了,五年就五年吧,隻要你幫我留校工作。所以,今天早晨,他去上課的時候,解開了綁我在***上的手腳,讓我能夠在***頭處歪坐著,可以略微活動活動。但他並不放心我會真的不告他,也不準我離開房間,把我的雙手和***腿反綁在了一起。之前,我一直都是在***上拉屎撒尿的,搞得一屋子的惡臭。他一回來,就是惡罵和揭***單,走的時候,他把那些髒東西都帶走。就這樣,我被他**裸地限製在那個不足十八平方米的空間裏,整整三天三夜的時間。

肖芃問她:“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女孩抹了一把淚水,說:“他一走,我琢磨如何把繩子解開。我先是想翻動***,可它紋絲不動;我用***腿的棱子上下磨呀磨,至少三個多小時呀,我居然成功了。我立刻從嘴裏拽出破毛巾,解掉腿上的繩子,穿上已經被撕破的連衣裙,拉開房門就想跑。可是,我拉不開門,才發現原來***鎖了門。我跑到窗口,打開玻璃窗,但是,那些個鐵條護欄擋住了我的頭,我知道頭過不去,我的身子也就出不去。我在屋子裏找工具,倒是有把菜刀幫了我的忙。我把菜刀先斜著放進兩根鐵條之間,然後我用力往下壓、壓、壓!直到鐵條彎曲了,我再用手往兩邊拉鐵條,我再次伸頭一試,成功了!我穿過鐵柵欄窗戶,沿著細長窄道,一路小跑,四處詢問,終於找到了你們刑警大隊。我知道,要想告倒他,得找到平煒大隊長。那個***能量太大,不能輕舉妄動的,否則,肯定前功盡棄。所以我根本沒有聲張,那個出租房人家也未必知道呢。***今天下午有課,但我不敢保證他中午會不會回去一趟。”

一聽這話,平大隊立即站起來,憤怒地說:“我們送你去報案!”然後,他走出來,鐵青著臉開上車,和肖芃一起,將女大學生送到了邙河分局的刑警隊。

一路上,平煒一聲不吭,隻是黑著臉。到了刑警隊,平大隊找到隊長,詳細介紹了有關情況,要求:一定要以事實為根據,以法律為準繩,並且提醒說快去女孩被拘禁、被***的現場,提取有關物證、人證;還提醒說郝昊身為法學院院長,社會上有很多錯綜複雜的上層關係和司法部門的學術關係,一切都要從速從快。

從分局回大隊的路上,肖芃小心翼翼地注意到平大隊的眼圈是紅色的,眼球上布滿了血絲,整個身體散發出一股冷得出奇的、似乎是從腐朽軀體裏才能散出的冰寒之氣。而此時正值六月的酷暑天。

肖芃很想關心地問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啦,但是不敢,覺得平大隊肯定不會理睬她的。肖芃決定還是別說話了。

他們一路沉默。

快到大隊的時候,平煒冷冰冰地說話了:“我說肖芃,別做話嘮子。”

肖芃慌忙點頭,卻不料,一串淚水落下來。

據女孩控訴,平大隊的***霍芫早已和郝昊有染。平大隊說不定一直以為他倆之間是兩情相悅呢,雖說痛苦萬分,但為了兩個活潑可愛的雙胞胎兒子,一直啥也不說,忍辱負重地要將婚姻進行到底。卻不料,今日才知道,***是被***後才不得不與惡魔好上的。一個法學女教授,怎麼就這樣屈服於一個惡魔了呢?肖芃實在不能理解。霍芫並非是個軟弱的女人呀!這也難怪當初,霍芫毆打郝嫣然啦,恐怕還不準平煒觸碰自己的身體吧?因為自覺身體和心靈早已是遍體鱗傷而不堪入目了吧?可說不定平煒還以為霍芫是為了保持她愛情的純潔性,不準自己的丈夫與她親熱呢。要不然,夫妻倆怎麼可能總是冷冷冰冰、客客氣氣的,明顯是缺乏一份溝通的。

也許,他倆之間太缺乏溝通了。也許,惡魔有什麼把柄握在手裏,使霍芫不得不始終就範。簡直難以想象,一個刑警大隊長多年來該是忍受了怎樣的孤獨、淒涼和屈辱,死寂般地保持著沉默的滋味。這是需要怎樣的一種精神來支撐的啊!難怪平大隊天天都要吃住在大隊裏了。

肖芃更加憐憫平煒。

不久,肖芃聽說郝昊被刑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