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念法端起酒杯,看著吳勁鬆,說道:“大人您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所以才不得不離開朝廷。要說您真的放心自己的外孫肚子獨自一人在朝廷裏,那可真是打死我也不相信。”
“哈哈,你真的是多心了。我不過是厭倦了這種生活,想過過清淨的日子罷了。”吳勁鬆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這酒真不錯,唉,我也是有苦說不出啊。”
“大人有什麼苦不妨和我說說,反正我也隻是個刑度司,您放心我肯定幫您保守秘密。”梅念法故意試探性地說道,“是不是皇上他逼您離開?”
吳勁鬆搖搖頭,說道:“不是皇上。”
“哦?不是皇上逼您離開,那是?皇後娘娘?”
“是啊,正是皇後娘娘逼我離開朝廷,你說為了楚風我能不離開朝廷麼?”吳勁鬆說道,“其實我也放心不下楚風那孩子,唉,可這又能怎麼辦?我當初知道是皇後娘娘害死了媛兒,可我一樣沒有辦法,說實話我這次離開朝廷真的是一百二十萬個不放心啊。”
“皇後娘娘為什麼要逼您離開朝廷?這樣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唉,這正是我無法理解的地方。或許是她要對楚風下手了吧。”
“這皇後娘娘若是早想對皇子下手,那也不用等到這個時候啊,何況現在皇子不是跟著國師去遊曆了麼?這根本說不通啊。”
“但願是我多心了。”
齊國皇宮。
年近三十的仁辰皇後坐在桌子前,懷裏抱著一隻精致的小暖爐,尚嬤嬤站在一旁等候著自己主子的吩咐。而在不遠處站著的是齊賢,這位和齊羽同父異母的哥哥。
“皇後娘娘,不知您叫我來有什麼事情?”
“尚嬤嬤,你下去吧。”
“是。”
等尚嬤嬤離開之後,仁辰皇後讓齊賢隨意就坐,但齊賢依舊站著,雖然對方比自己小,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國的皇後,而且齊賢知道這位皇後可不像表麵看得嗎麼柔弱。
“本宮想問你一個問題。”
“皇後娘娘,您請問。”
“你想成為這個國家的君主麼?”仁辰皇後說道,“告訴本宮實話。”
“嗬嗬,皇後娘娘您可真會說笑,這齊國的君主是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我的,您又何必試探我呢。”
“試探?”仁辰皇後柳眉一挑,說道,“你覺得我是在試探你?”
“難道不是麼?”齊賢反問道。
“好,就算我是在試探你,那麼你告訴我,你想成為這個國家的君主麼?你隻要回到我想,還是不像?”
“想。”
“那就好。”
“皇後娘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這你都聽不明白,我的意思是讓你繼承這個國家的大統,你覺得怎麼樣?”
“我何德何能?”
“你隻要告訴我想還是不想。”
“想。”
“那就好。”仁辰皇後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今天聽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是。”
走出皇後殿,齊賢隻覺得自己的胸口一陣滾燙,成為這個國家的君主麼?皇後娘娘為什麼要問自己這個問題,難道說他想讓自己成為齊國的皇上?不可能,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如果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皇後娘娘又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呢?這不是很奇怪麼?
難道說仁辰皇後真的有心扶持自己,可這樣也說不通啊,她已經有了嫡皇子了。還是說當年母後的分析是對的,齊楚風的生母媛嬪是被皇後娘娘害死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皇後娘娘自然就不可能讓齊楚風繼承皇位,這樣無疑於是在自己的胸口懸了一把刀,指不定那把刀什麼時候會落下來也說不準。想到這裏,齊賢覺得或許皇後娘娘正是因為這樣才選擇了自己,成為這個國家的君主麼,感覺上去似乎不錯。
另一邊,當齊羽、伊塵以及伊心柔回到元魔的客店時,卻發現了一件讓人震驚的事情。整個小鎮的人都消失了,剛剛踏進小鎮齊羽就覺得不對勁,當他感到客店的時候卻發現流木等人全都平安無事,不禁鬆了一口氣,但是整個小鎮的人都失蹤了,這畢竟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是什麼人能夠讓整個小鎮的人在一夜之間失蹤呢?難道說是東方?可是這樣做又有什麼目的呢?
“什麼是時候失蹤的?”齊羽問道。
“不知道,我們一天都在客店裏。”元魔說道,“隻是今天沒有人來客店,所以覺得很奇怪,不僅如此,原本住在客店裏的那些人也全部都消失了。”
“會不會是東方所為?”齊羽問道。
“我想應該不會,東方這麼做沒有任何好處。”葉閑說道,“而且,我也是在找不到他要這麼做的理由。”
“會不會是什麼巫術?”伊心柔說道,“這麼多人一起消失了,該不會是有人施展了巫術吧?”
流木說道:“其實我開始也懷疑是巫術,但是如果真的是巫術的話,用這麼多人作為代價的話那巫師本身也會受到極大的傷害,這是很不劃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