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醫
祁洛和福伯說了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福伯立刻聯係了,香港的養和醫院。
祁洛在醫院美美的睡了一覺,等醒來的時候發現屋子裏人不少。很多醫生和護士在準備醫療器具,準備給他做個最全麵的全身檢查,祁洛也是穿越怕了,生怕自己身體在出點什麼毛病,無條件接受檢查。等到了最後一步的時候,忽然褲子被一個大媽扒了下來,瞬間感覺下身涼颼颼的。當護士帶上手套,大拇指都觸碰到祁洛菊花的時候,祁洛趕緊叫停,詢問緣由。答案是檢查直腸~~~~~~~~祁洛心中千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老子又不是GAY,怎麼會直腸有問題,擦。。。在自己的寧死不從下,總算略過去這個步驟。
養和醫院前身是養和療養院於1922年成立,是香港著名的私立醫院之一。祁洛心裏默默的想著,也是最貴的私立醫院。私立醫院祁洛最欣賞的不是,自己的醫療器械有多麼先進,也不是護士的微笑多麼甜蜜,而是辦事效率確實很快。當天晚上他的身體情況,已經檢查出來,並且彙總。
福伯看著祁洛的病例,要不是祁洛非自己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腦子感覺不太對勁。早感覺祁洛是在逃避自己獨自駕駛救生筏的責任了。好家夥,一看身體各方麵數據,不能說壯的和頭牛一樣,起碼不必野豬差多少。
福伯給家裏掛了電話,大概說了些情況,像祁洛自己駕駛救生筏離開出客船的行為,是必不可少以及繪聲繪色的重點加工了一下,在祁洛殺人的目光中,還是把電話給了祁洛。祁洛接起來時候,聽到電話裏母親在焦急的一直說著什麼,父親卻是在一直叮囑,福伯要照顧好祁洛,瞬間有種暖流從心而至的感覺,重生前,家庭條件很不錯,不過父母一直在忙於事業,並沒有多少時間照顧他。從小學到高中一直在私立寄宿製學校度過,大學又直接送到國外上學。給家裏掛了電話,電話裏總是幾個字,錢夠不夠花。祁洛非常理解,父母一輩的想法,因為小的時候窮,總感覺錢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也是孩子最缺少的。初中的時候,有個死黨叫亮亮,父母來學校看他的第一件事情,或者是第一個動作,就是掏錢出來。父母表達對自己的愛笨拙的可愛。
很多人覺得,私立學校就是天天攀比,或者說大手大腳,更甚者是紈絝子弟。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用很經典的一句話概括,隻要脖子上有個頭的動物,都有煩惱,別人不理解罷了。一個人生活還成問題,一個人卻是在煩惱自己的精神世界,就如同雞同鴨講。怎麼可能理解。
重生以來,父母對祁洛說話其實並不是很多,也沒有喋喋不休,但是天天在一起,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總能透露出對自己的在意。仔細想想,是不是在重生之前,有點忽略了。
祁洛把電話掛掉之後,長出一口氣,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活著,活的精彩一些。不過很多父母,有的時候寧願自己的孩子變成紈絝子弟也不希望孩子太累。這點很多人沒發現,當然前提是你有紈絝子弟的條件。就像以前冷兵器時代,說不準哪天就打仗,將門之後卻很少去上戰場。因為父輩知曉了戰場的殘酷,卻是不願意讓孩子在去走上一遭。
祁洛陪著福伯辦完住院手續,打了車之後,駛向了在醫院祁洛和福伯商量好的地址,家裏對祁洛好不吝嗇,具體給了福伯多少錢,祁洛卻是也不知道。等到了地址之後發現自己的物質生活貌似是永遠不需要發愁了。因為在大街上一棟乳白色的四層樓,矗立在鬧市之中。進入樓中,發現完全是樓中樓的建築,具體多少個房間,祁洛也沒去細數,自己的房間家具帶著些歐式的風格,走到自己最關心的浴室。浴室連帶臥室,浴室卻是有個圓形浴缸,排5.6個人都沒有任何問題。周邊有玻璃隔斷的淋浴,還有個小型的桑拿房。書房是靠近臥室的一個單獨房間,房間裏,牆上沒有任何的裝飾,都是書架。不過英文書比較多。而且這棟樓後麵有個車庫的大門,有個小型的花園,還有個小型的泳池。據福伯說這個房子主人以前也是香港聲名赫赫的人物,後來做生意陪的血本無歸。隻能忍痛將自己的宅子出售。被家裏來香港打前站人收入囊中,並花費巨資改建。祁洛其實最在意的還是浴室和書房。其他的地方倒是沒什麼太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