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好白好白的天花板。
葉傾城又一次看向了天花板!?
等等,為什麼自己又在說又了?
她明明是第一次主動選擇看向天花板的。
看來是最近在天花板下麵刷新的太多次了。
她都在天花板下麵出現即視感了。
可是今天真的是她第一次主動把自己的目光轉向了天花板。
當然,這並不因為這個房間的裝璜品飾實在是不堪入目,讓人隻能盯著天花板上麵看。
事實上,她現在所處這個地方,裝璜品飾不可謂之不奢華。
這個時代極少存活的名貴綠植,在這間房中卻如同尋常人家的多肉仙人掌一般裝飾在房間的不起眼角落。
古樸而又奢華的吊燈懸吊在鑲嵌滿了各類價值名貴的寶石。
吊燈下的房間擺飾並沒有像眾多暴發戶一樣整的花裏胡哨擺設。
簡單的陳設布置有序,既體現了一種簡約美的同時也表現出了一種和美的美學。
說起來,這種的陳設在巨企聯合體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並不非常受到大多數人的歡迎。
可是要詳細論起來的話,眼前的這個房間,可以說是葉傾城看過的最為符合她審美的地方了。
一般的話,她看到這個房間。
葉傾城會湧起的第一衝動就是帶上終端,拿起木薯片,翹著二郎腿以葛優躺的方式在沙發上狠狠地把這裏搞亂。
怎麼?對於一個地方最大的稱讚就是想要把這個地方搞亂好不好。
應該沒有正常人可以對一個垃圾堆湧起想要搞亂的衝動好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的了,那都是在正常的情況之下。
現在這個情況,葉傾城現在根本就不敢對這裏有任何的想法好嗎?!
因為在這個房間裏麵,弓長集團的董事長張樂山,日安集團的董事長晏幾璽正用著一種審視性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自己。
光是被兩個正國級的人物給盯著就已經壓力山大了。
更何況葉傾城這個張家二小姐還是一個水貨,心虛的像是連續十天十夜不間斷進行人倫之事的男性,除了虛就是虛。
你知道這種感覺嗎?就好像一個人被身上被塞了一塊鐵塊給直接塞進了CT室裏麵,整個兜裏都在亂跳。
葉傾城發誓如果不是旁邊的玻璃窗戶外麵太高的話,她肯定會第一時間選擇跳窗逃跑。
當然,其實葉傾城就是真的去實踐跳窗這個想法,她也會注定沒法如償所願的。
畢竟,這個房間裏麵都坐了這麼兩位大佬了,安全措施肯定還是會做到位的。
葉傾城真的一頭撞上去,那個結果也隻能是她捂著頭在地上滿地亂滾。
要知道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張樂知,會覺得這個樣子的葉傾城可愛。
她要是真在這裏表現出那副模樣,隻會收獲的是社會性死亡而已。
所以葉傾城沒能去實踐其實也是一件好事了。
可是現在這種莫名的沉默狀態延續下去,葉傾城也覺得肯定不是個辦法。
她不知道為什麼張樂知他們把她給推進了房間裏麵就不跟著進來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張樂山明知道自己是個冒牌貨還要整什麼觀察會議是什麼意思。
可她卻真的感覺的到日安集團董事長晏幾璽那種熱切的眼神正在自己身上上下掃視著。
就葉傾城對於這位大佬的了解而言,她知道這位日安集團的董事長即使在如今這個延壽技術得到了長足增長的時代,在外的表現依然是一個老態龍鍾的慈祥老人模樣。
而這個結果,並不是他拒絕使用生理延壽技術。
相反的,是這位大佬的年紀已經到了就連延壽技術都無法延緩其衰老了。
在葉傾城還沒有被扯進這攤子渾水的時候,她混跡在巨企的虛擬網中就曾經參與過這樣的有獎競猜了。
賭的就是究竟是那位一手創立平等主義聯盟這個可以與巨企聯合體分庭抗禮的偉大導師先去世。
還是這位完整經曆過兩次星球統一戰爭,在巨企聯合體【十董事】有如定海神針的老長者先仙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