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敲暈之後,兩個男子抬著他到外麵,粗魯的塞到車子裏,啟動車子出發了。
和我一同來到城裏的豬胖在那家公司後門等了我一夜,第二天早上去了各個地方尋找我,連報警都試過了,均無果。
同一時間裏,被綁架的我被兩個西裝綁架犯帶到了雲南。
當我再次再次醒來的時候,手腳已經被反綁,眼睛已經被蒙上,連嘴巴上也粘上了膠布,沒辦法動,看不見,發不出聲音。
“老實點!”
伴隨著怒斥,我被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狠狠地打了一頓,疼痛難忍卻連慘叫都發不出來,隻能悶哼幾聲。
“行了,巴圖達。”一個蒼老而沉穩的聲音製止了少年對我施暴。
在這位老者的示意之下,少年撤掉了我眼睛上的布和嘴上的膠帶,動作粗暴的很,疼的我一陣齜牙咧嘴。
我的眼睛被突然照射到的光閃的生疼,一時間也不能適應光線,緩了好一會兒,才能睜開眼睛,打量著周圍,是個與現代世界格格不入的地方,給人的感覺樸素而陳舊,看起來應該是個相當落後的地方吧?
“這是蠱族的地盤,等你好久了,我的神”這時,老者慈祥的道。
老者的口音和綁架他的黑白雙煞相差無幾,我幾乎就可以確定他們是同一夥人。
想到這,我不屑的“呸”了一句,沒好氣的對老者怒吼:“勞資就是我,你這麼千辛萬苦的害我朋友,又把我綁來,到底是做什麼?!”
換做巴圖達的少年見我對老者這樣不尊重,抬起手來又要打他,卻被老者攔住:“巴圖達,算了吧,先把他押到水牢裏冷靜冷靜,等族長和其他幾位長老回來再開始實驗罷。”
說著,幾個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就將我拖走。
我聽到老者說什麼實驗什麼水牢,頓時有些慌張,一邊掙紮一邊大喊:“喂!你要幹什麼!放開我!這是非法監禁,你憑什麼限製我的自由!”
老者倒是沒什麼反應,倒是叫巴圖達的少年輕蔑的笑出了聲音:“嗬,四長老,你確定他就是我們要找的我嗎?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兩人談笑間,我的慘叫聲漸遠。
一路上我不斷掙紮,最後還是被抬到了水牢,兩個抬著他的人終於不耐煩了,一把把他丟到了水裏,蠱族水牢裏的水比外界的水要冷上許多,我被捆住了手腳,水牢的水太深,他隻能徒勞的在水裏翻滾,水不住的嗆進他的嘴裏,抬著他的兩個族人隻是看著他的窘樣捧腹大笑,終於他在水中失去了知覺。
在醒來時,他人已經不在水牢了,身上的衣服也幹的差不多了,他都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他被鐵鏈牢牢拴在一人高的十字架上,就像基督教裏被頂死的耶穌一樣。
十字架前圍著很多蠱族奇裝異服的族人,領頭的是五個老頭和一個中年男子,他們說的話我是一句也聽不懂,蠱族族人們看著十字架上的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弄得我好不自在,於是我開始企圖掙脫鐵索,那五個老頭也沒有製止他,仿佛是認定了他不可能掙脫一樣。
突然間,我隻感覺五髒六腑仿佛在烈火裏被焚燒一樣,一瞬間疼的失去了力氣,無意識的敲打著鐵鏈想要掙脫,議論聲也越來越大,吵的我好生煩躁。
“族長,這時再生蠱開始繁殖了嗎?”和善的四長老問道。
中年男子點點頭:“嗯,我想應該是,這再生蠱是蠱中之王,若是能在這旱魃身體裏繁殖,每次我們戰鬥時取他血液中的一點就夠了,可惜我不能確定這小子半旱魃身軀體內能否扛得住再生蠱的反噬。”
“是呀,我們再生蠱的人體實驗從來沒有成功過,那些人體都太弱了,再生蠱的反噬會有好幾種不同的症狀呢。”尖腮的老者複合道。
我瞬間喪失思考能力,大腦混混沌沌的亂成一片,隻感覺灼痛,痛苦的五官都扭曲了。
漸漸的在我的哀嚎中蠱族的族人都離開了,我本人也在劇痛中緩緩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還能感覺身體在隱隱作痛,身體裏也酥酥麻麻的,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並沒有之前那種撕心裂肺的疼。
被吊在十字架上,我一動也動不了,隻能大量著牢裏的環境,這是個昏暗的地牢,地牢的牆麵上嵌著兩盞油燈,油燈的火苗顫顫巍巍的好想隨時都會熄滅一樣。
除了十字架之外,這牢房裏還有禁錮犯人的千斤墜,手銬腳鏈,還有很多的刑具。
這時候,從角落裏竄出一個女孩來,女孩身上很自然的散發著天生的貴族氣息,與這昏暗醜陋的地牢顯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