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沛最害怕的就是周靜把當時的情況詳細的寫出報告來,畢竟這是屬於她的責任和義務,還有就是自己收錢可以,但是卻不想當政府宣傳英雄事跡的樣板,那些恐怖分子萬一哪天不高興了,給自己來一黑槍,自己死的恐怕連個泡都不會冒。
“說真的,當時的那些情況,後來我想了想越想越覺得你神秘,你根本就不是催眠,而是一種。。。。我不知道的方法,不然那五個人都是身手不弱的家夥,不可能那麼長時間就沒有反應。”周靜邊說邊看著沈嘉沛,希望他能給出個合理的解釋。
可是沈嘉沛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幹脆就不開口了,沉默起來。
看著他沒有解釋的意思,周靜也不多問什麼,男人有些事喜歡自己藏在心裏,她明白。
想了想周靜拿起包說道“我回去給你做個魚湯,晚上再過來看你。”
點點頭,看著周靜離開的背影,沈嘉沛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可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坐在床上,沈嘉沛很快就放下了其他的心思,他看了下支票,把二十萬的支票放好,心裏覺得有些不知道怎麼說的感覺。
本來他隻是想去吸收點情緒補充戒指的能量,可是沒有想到結果卻被卷入這次綁架事件當中。
本來他還在考慮開店的話,怎麼跟父母開口說自己辭去了一份正式的工作,並且要用家裏十萬塊錢,現在挨了一槍,卻有了二十萬。
劫後餘生的他有些開心,因為他和周靜的關係更近了,並且開店的錢也有保證了,卻也有些後怕,當時的那顆子彈要是再偏些,可能自己現在就躺在停屍房了。
腦子裏麵胡思亂想的想了好多,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一個短頭發的小護士在門口看了一下,這才走進了房間裏麵。
沈嘉沛抬頭看去,發現是剛才和許大夫一起查房的那個小護士。
“是你啊?還要打針麼?”沈嘉沛有些不情願的問道。
看著小護士手上的托盤裏麵放的針管和藥劑,沈嘉沛就有些不太情願,其實他從小到大很少生病,所以也就沒怎麼去過醫院,對於打針這玩意還是挺不感冒的。
笑吟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小護士一邊用砂輪磨開針劑,一邊轉頭問道“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連子彈都不怕,還怕打針啊?”
沈嘉沛眼皮一動很隨意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連子彈都不怕啊。”
切,小護士很是不屑的撇撇嘴說道“我是護士好不好,你身上的傷我看的出來。”說到這小護士朝門口看了一眼,這才小聲說道“我那天聽許大夫自言自語的,說你好像是公安局專門交代的,是什麼英雄,不過好像許大夫也不是很清楚你的身份。”
說到這小護士很是好奇的問道“你是什麼英雄啊?不會是前些天球場那個。。。。。”
“嗬嗬,那件事我也聽說了,不過我很幸運,沒趕上啊,對了你不是要打針麼?”沈嘉沛不等護士說完,就轉移了話題。
小護士可能也就是純粹的好奇心理,一種小女孩對英雄的那種莫名崇拜吧,所以也就很幹脆的命令道“把褲子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