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完趙淩嶽的情緒後,楚寧萱心想正好可以借此機會為趙淩嶽針灸,改善一下他的身體狀況。楚寧萱動作利落地從隨身的布袋中取出了針灸用的針具,趙淩嶽看到這陣仗,頓時麵露羞澀,手足無措。
“淩嶽哥,別緊張,放鬆些。” 楚寧萱輕聲說道。她的聲音溫柔而舒緩,仿佛帶著一種能讓人平靜下來的魔力。
趙淩嶽紅著臉,結結巴巴地應道:“好…… 好的。” 他的目光閃躲著,不敢與楚寧萱對視,那模樣就像一個害羞的大男孩。
楚寧萱讓趙淩嶽躺在床上,輕輕拉過被子為他蓋上,隻露出需要針灸的部位。她的手指如蜻蜓點水般輕輕觸碰著趙淩嶽的肌膚,每一次的接觸,都讓趙淩嶽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看楚寧萱,牙齒輕輕咬著嘴唇,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楚寧萱輕柔地將針紮入穴位,動作熟練而精準。
由於長期的田間勞作,趙淩嶽的身體一直處於較為緊繃和疲憊的狀態,而針灸能夠促進氣血的流通,讓他的肌肉得以放鬆,從而減輕身體的酸痛和勞累感。趙淩嶽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那聲音中既有疼痛,又有難以言說的羞澀。他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很快就好了,淩嶽哥,再忍忍。” 楚寧萱安慰著他。她的眼神專注而認真,手中的針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微的光芒。
趙淩嶽努力地點點頭,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緊繃著。楚寧萱能感覺到他的緊張,於是輕聲細語地和他說著話,分散他的注意力。
“淩嶽哥,你平常在田裏幹活一定很辛苦吧?” 楚寧萱問道。
趙淩嶽聽到楚寧萱的問話,稍微放鬆了一些,回答道:“習慣了,也就不覺得有多苦。”
“那也要注意身體呀,別太累著自己。” 楚寧萱說道。
就這樣,在楚寧萱的安撫下,針灸的過程總算順利結束。
趙淩嶽剛收拾好東西,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趙淩嶽,開門!” 一個尖銳的女聲傳來。
趙淩嶽皺了皺眉,心裏不禁 “咯噔” 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村裏的酒鬼王翠芬。這王翠芬平日裏就臭名昭著,在她癡傻的時候不少欺負她,經常喝得醉醺醺的到處惹事。此刻的她頭發蓬亂,像一團雜草般毫無章法。臉上的妝容因為醉酒而花得一塌糊塗,眼影和腮紅混在一起,形成了奇怪的色塊。眼神迷離卻透著一股潑辣勁兒,嘴裏還噴著酒氣。
王翠芬看到屋裏的楚寧萱,醉醺醺說道:“喲,這大晚上的,傻子晚上不睡覺,跑人家小鰥夫家裏,黑燈瞎火的,在幹啥不正經的事兒呢?” 說著,她推開門,搖搖晃晃地走進屋裏,腳步虛浮,身子歪歪斜斜的。嘴角掛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趙淩嶽一聽,氣得滿臉通紅:“王翠芬,你別胡說八道!再胡說我對你不客氣!” 他作勢雙手握成了拳頭。
王翠芬卻不依不饒,走上前想要拉扯趙淩嶽,嘴裏還不幹不淨地說著:“怎麼?被我說中了?小趙,嬸子知道你沒了老婆日子苦,可你也不能隨便找個人啊,不然你看嬸子我?” 她的手胡亂地揮舞著,身子前傾,差點撲到趙淩嶽身上。
趙淩嶽連忙往後退,差點被她吃了豆腐。
“老色鬼,趕緊出去,我隔壁寧宣清清白白的,別胡亂攀咬。”他的臉色越發難看,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楚寧萱見王翠芬越靠越近,老娘看上的男人你都敢想?
“翠芬嬸子,你那麼晚還出來逛,不怕你家那位出來鬧啊?”楚寧宣假意寒暄了一句。
王翠芬不屑地擺擺手:“你一個小娃子懂什麼,大女人出門在外,小爺們隻要在家好好照顧孩子就行,他也配鬧?”
“嬸子,你說話真有意思,誰不知道你家那位公獅子,嘖嘖嘖。”楚寧宣故意漏出嘲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