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羽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隨後陪笑道:“人家其實是想說子陵你真的太能幹了!”子陵頗為受用的嗯了一聲,凰羽連忙狗腿的跑到他身邊給他揉肩捶背道:“子陵你辛苦啦!”

凰羽殿下在心底暗暗呸了自己一聲,不過,為了那黃橙橙的金子,凰羽殿下她,忍了!許多年後,有個偉人從凰羽殿下的血淚史中總結出一個道理來: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子陵甚是滿意的裝模作樣的撫著凰羽的頭道:“不錯,繼續保持。”凰羽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隨後雙手捧起來道:“子陵,那個戒指很重吧,讓人家幫你拿著吧。”

說著雙手捧在子陵麵前,眼光甚是無辜祈求的眨了眨。

子陵嗯了一聲將手中的儲物戒丟在凰羽手心,凰羽樂嗬嗬的將戒指戴在手上,給他捶著背繞道他的身後,對著子陵的屁股伸過去就是一腳。

子陵被踹的踉蹌了一下摔倒坐在地上,揉著屁股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難怪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當真是變臉比變天還快。”

凰羽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幽幽道:“人家也說過,女人,心不狠,站不穩!”隨後,站直了身子掐著腰指著他咬牙道:“你敢使喚本殿下我!”說著便上去要掐他。

他們一路打打鬧鬧的來到了朝陽城,和北洛城比起來,他們以前去的地方不值一提,但是和朝陽城比起來,北洛城又是不值一提!

有了錢財的凰羽殿下,背著手悠哉遊哉的逛著商鋪,最後進了一間無比豪華的酒樓,凰羽殿下取出一塊黃橙橙的金子扔給了酒樓的老板,定了一大桌子的酒菜和子陵呼啦呼啦的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凰羽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拉著子陵向酒樓外走去,剛走到酒樓外便被一隊官兵圍了起來,那為首的將官拿著手中的畫像對比了一下指著子陵道:“帶走!”

話剛落,一隊官兵湧了上來,凰羽站出來擋在前麵冷聲道:“你們做什麼!”

那將官將手中的畫像亮了出來:“大膽毛賊,竟敢戲弄七王爺!”凰羽定了定神看著那畫像,又看了看子陵歡笑的指著道:“子陵,那個是你?哈哈,真醜。”凰羽一陣笑得直不起腰。子陵暗暗碰了碰她低聲道:“別笑了,我們有麻煩了。”

凰羽殿下不得不佩服官府的辦事效率,不是說凡間的官府很是無能的麼,怎得這樣快便找到她和子陵了?

就在這時,酒樓的老板嵬嵬顫顫的呈著那塊黃橙橙的金子走到將官麵前連忙跪下,與那將官說了些什麼,那將官臉色大變指著凰羽道:“把她也壓走!”

那群官兵湧了上來,凰羽執著手中的綾綢眼見著就要打起來,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落在他們麵前,凰羽錯愕了一下,隨後臉色變得十分陰鬱。

蘇淺止淡淡的站著,擋在了他們麵前。一闋白衣纖塵不染的模樣,讓凰羽見到就覺得討厭,他們是有緣還是某人陰魂不散啊!

忽然現出那麼一個人,那隊官兵退後了一步,隨後都舉著刀向他們砍來。凰羽手中的綾綢在人群裏纏繞反轉著,她不敢用靈力,若是她父神知道她傷了凡人,定然不會輕饒她。

蘇淺止一邊擋著官兵們的攻勢,一邊退到凰羽身邊拉著凰羽道:“跟我走。”凰羽一把甩開了他冷聲道:“你走開!”

跟他走?她死也不會忘記傷在她手臂上的那道劍光,還有刺中她肩上的那一劍。

蘇淺止蹙了一下眉,趁凰羽不備時對著她施了一個定身訣,隨後劃出一道劍氣將那群官兵逼退,強勢拉著凰羽騰空而起,掠過城牆消失在鬧市中。